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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地方給了岑箏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也許是因為條件都比較落後,就算不是同一個省,但相間的道路和房屋搭建的樣式都很像當初自己跟吳墨住過的象牙鎮。晚上的夜空也是如此,比城市的顏色深邃濃稠,而星星卻不見得會多。
飾演少年期主角的小演員此刻已經困得不行,在躺椅上坐了會兒就睡著了。他周圍還有幾個副導演從村裡找來的小孩,見他睡覺就過去把他搖醒,然後衝他嬉皮笑臉。
岑箏站附近噴驅蚊液,那幫小孩鬧騰得他神經敏感,下意識不耐煩地望過去,正好看見劇組的小演員發脾氣,厭惡地把一個農村女孩推倒在地。
岑箏本來沒興趣多管閒事,只不過惦記著一會兒回屋看吳墨今天的現場照,心情就不自覺地好起來,便發善心過去扶了那女孩子。
不知道穿了幾年的深灰色衛衣在兒童身上顯得寬鬆,估計是家裡人穿剩下給她的。
岑箏剛想囑咐這群鄉下小朋友去別的地方玩,別妨礙別人工作休息,一轉頭就看見旁邊還有倆男孩爭搶著什麼打起來了。
他走過去一看,熟悉的金鍊子在空中因為兩方拉扯而緊繃著,連線著水晶方塊的位置看起來似乎有斷裂的趨勢。
岑箏二話不說過去奪過來了,環顧四周沒瞧見自己助理在哪兒,心裡頓時窩起火來。
他今天這來之不易的善心瞬間一掃而空,臉色迅速恢復平常的倨傲冷漠,兩片單薄的唇一張一合,衝著這群蓬頭垢面的小龍套低吼了個“滾”字。
他們被岑箏那雙陰戾的眼神嚇到了,膽怯地向後縮了縮身子。
岑箏攥著自己的項鍊,快步從旁邊的椅子上拎起包,沿著道路回劇組給他提供的屋子。
他進門
在這個世界上, 只有男人才是最瞭解男人的, 岑箏對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