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空氣中……
並沒有那股惡臭。
反而有股致命的誘惑。
夢縈抬起手，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幹。
“你進來做什麼？”江夜寒輕輕收回劍的同時後退一步，再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鬼刀。
“你進去後就沒有動靜了，我擔心你就進來看看嘍！”夢縈攤了攤手聳了聳肩。
思索片刻，江夜寒看了看鬼刀，再看了看夢縈。
“你用你的超凡試試……”江夜寒說道，指了指鬼刀。
“好啊……”夢縈上前一步，雙手按在太陽穴上，黃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圈圈旋渦。
冒著鬼氣的鬼刀突然一頓，就在江夜寒的眼前，那把鬼刀中的鬼氣緩緩收斂了回去。
直至變成了一把普通的砍刀。
看著這一幕，江夜寒面露詫異之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咕咚！
將話語嚥了回去，江夜寒走到鬼刀前詢問道：“你把它抹除了？”
“暫時醒不來……”
醒不來？
江夜寒並沒有相信她說的話，而是左手覆蓋水之神力，緊緊握住砍刀將其拔了出來。
在原地輕輕甩動了一會後，發現和揮舞直刀沒什麼區別。
唯一的不同就在於這是砍刀，和直刀的手感不一樣。
精神力掃過砍刀，就發現鬼刀上散發著鬼王的氣息，而那隻鬼王就彷彿睡著了一樣，可江夜寒明白。
它確實是睡著了，但也僅僅只是睡著了。
“你打算怎麼做？”夢縈靠近，江夜寒後退。
“離我遠一點……”江夜寒沉聲道。
“用完就丟嗎？”夢縈伸手嗅了嗅手臂，那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又抹了一把脖頸的鮮血放入口中。
甜甜的。
“你不會是在想我那個模樣吧？那都是對付惡人所用的形態”
“還有那惡臭的味道”
“不是我的味道，是他們“腐爛”的心”
“你是超S級超凡？”
“我說了，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夢縈嘴角微微一咧，然後他就看到江夜寒架起的劍。
“是超S級！”
“A級·擬態！”
……
“也就是說，你殺的人不是惡性超凡，就是可能犯罪的傢伙？”江夜寒看著舔了一口冰淇淋的夢縈。
“為民除害，義不容辭……”夢縈遞上冰淇淋，江夜寒輕輕挪動了一下。
“你自己吃吧……”江夜寒扶額，好吧。
他能說什麼……
如果他沒有殺血龍，他或許就能以“那也不能濫殺無辜，你怎麼知道他們未來會犯罪？”來質問夢縈，畢竟那樣的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可幹過差不多事的江夜寒自然是沒有資格這麼說的。
“真的不吃一口？很甜的！”夢縈詢問道。
“我有未婚妻！”江夜寒淡淡道。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引動了我的愛意，可無論做什麼都有因果，你引動的“因”，就要自己嚥下這個“果”，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