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使用時,差點兒把屋子燒了。
為了避免太爺爺的心血就這樣付之一炬,風宸嚴禁她再生火做飯。
這些天,頓頓泡麵,不止風宸,她倆也快吃吐了。
這個時候,能有這麼一頓普通平凡的飯菜,簡直就是人間佳餚。
趙景林被兩人拽著,絲毫不敢動彈,對風宸投去求救的目光。
風宸壓根兒沒理會幾人,端起飯碗,一聲不吭的吃著飯,一如既往的優雅,只是,扒飯的頻率明顯比平常快了不少。
放下碗,再一掌拍散酒罈的封泥,濃郁的的花香與酒香瞬間瀰漫四野。
澄澈的酒液傾瀉而出,落入半透明的和田玉杯當中。
風宸端起酒杯,眯著眼細細品味,可惜,如今已經沒有人會問他,這酒裡有哪些成分,用什麼手法釀製,發酵多久,埋藏多久……
有人問時,他不知答案,知其答案時,已無人再問。
他從太爺爺這裡學了很多東西,都是些在現代生活中,毫無用武之地的雜學。
說是無用,細想來沒有意義,卻又盡是些……享受生活,品味生活的雅趣。
或許,這才是活著的真正意義。
奮鬥是這世界上大部分人活著的意義,只是,這條路他一出生就走到了終點。
吃過午飯,幾人乘直升機下山。
到了西京市區,風宸安排人送陳雨靈和安吉莉婭回了天京,自己和趙景林,則是就近乘車往武當山方向去了。
他答應了一位故人,去參加這次武當山舉辦的世界太極比武大會。
這是一個宣傳武術和太極文化的比武會,相比起武俠小說中的華山論劍,沒那麼江湖風。
其實還是以宣傳太極和武術文化為主,比武只是順帶的,只分高下,不決生死。
比武的第一名,獎勵重金六千元,也就是趙景林說的,還不夠風宸一頓飯錢。
那位故人,是武當清虛派的一名道士,正兒八經的那種。
他有一位師叔也在終南山隱修,十年前,他的師傅外出雲遊,將他交給了那位師叔帶著,兩人得以結識。
後來,太爺爺數次回武當山論道,兩人也曾一起習武練功,雖然不是趙景林這樣從小形影不離的相處,也算是發小,關係不錯。
到了武當山,並沒有提前告知,兩人直接來到丹陽子所在的道館。
當年,丹陽子的師傅雲遊歸來,在武當山下開了個道館,開班設課,對外傳授武學和粗淺的養生功法。
無他,恰飯乎。
兩人剛到道館,就聽到裡面傳來吵嚷的聲音。
“你們看,傳武果然就是垃圾,不然怎麼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道館小院中,一個肌肉飽滿,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舉著個手機,一邊拍攝,一邊對著手機喋喋不休,表情有幾分囂張和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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