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慍怒不已。
趙景廷雙腿都已截肢,他被卡在車子裡,為了救他出來,只能截斷了被卡住的腿。
相比起趙景林,趙景廷從小在趙漾身邊長大,縱然世家親情淡薄,兩人之間的父子之情,還是要比趙景林深厚得多。
趙景林垂眸看著趙景廷的腿,又抬頭看向趙漾,寬慰。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還是會有辦法的。”
“等大哥好起來,我讓人給他定製最好的輪椅和假肢。”
“爸,昨天沒到場的那些人,今天我基本都見過了。”頓了頓,又轉著拇指間的饕餮扳指,笑著說道。
“看來你們不怎麼歡迎我,我也很忙,下次再來看望大哥。”
說罷,趙景林告別離去。
“惺惺作態!”
“廷兒的事要是跟他沒關係,我是他兒子!”趙漾氣憤不已,抬手抓起趙景林放到病床旁的花束就要往地下摔去。
“爸!”趙玉婷拉住了他的手,從那堆康乃馨和百合之間,抽出一支突兀且不該存在的蘭花。
趙漾一怔,看向趙玉婷,趙玉婷對他搖了搖頭。
風家嫡系以火鳥為圖騰,而每一個嫡系成員,為了能讓家族眾多的旁系及附庸勢力,辨別出自己的所屬勢力、情人、藏品,都會取一花型與火鳥構成新的徽記圖案。
蘭花,代表著風宸,自他下山時起,便已傳遍各大世家。
趙老爺子拂了他的面子,以至於趙家與那人對抗過一番,毫無懸念的落敗。
現在,他們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趙漾神色可怖,死死盯著這束花。
因為這朵蘭花的存在,就算他也是趙家舉足輕重的一位嫡系成員,卻不得不投鼠忌器。
連區區一束花,也不敢再摔。
趙漾無奈的苦笑一聲,跌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將花束放回床邊。
趙玉婷嘆了口氣,找了個花瓶,把這束花插上,放在了病床旁的桌子上。
趙景林離開醫院,又帶了幾個風家的保鏢,前往趙家大宅。
趙家大宅,按理來說,是他這個趙家家主的產業,在家主移交的時候,就已經跟著爺爺交出的那些檔案,安排移交到他的名下了。
趙嬴身為上一任家主長子,去世之後,停靈在此,葬禮,卻還要趙景林這個現任家主來安排。
另一方面,無論趙老太爺現在還是不是趙家家主,作為趙嬴的父親,這個葬禮,他本來是應該參加的。
但趙景林沒讓,現在,爺爺應該已經到武當山了吧?
他給爺爺找的那個道院,可是好一個避世隱居的清修之地呢!
方圓二十里都沒有鄰居,以他的腳程,下山要走三個小時,更別說爺爺。
白髮人送黑髮人,連最後一面也見不上,不知道……可否讓他消消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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