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皇帝也時不時的賞賜,有時候甚至還會召他們進宮,跟那幾個皇子公主門一塊兒玩耍,可見榮寵之盛。君熙和是個通透的性子,面上看起來十分沉穩,做事情更是有條有理,跟兩個皇子都相處的挺好,君熙皓性子跳脫,跟同樣喜歡玩鬧的二皇子更好一些,君熙嬋不喜歡跟公主們一塊兒玩,整天跟著幾個哥哥舞刀弄槍的。
十年的時間,燕弘只覺得自己等夠了,如今他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該教給兒子的東西也已經教給他,再過幾年的話,他可真的成了知天命的老頭子,長寧豈不是會更加的嫌棄他。皇帝已經受夠了看著自己的愛人陪在另一個人的身邊,即使逢年過節的時候,他可以下令讓君長寧進宮赴宴,但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在燕弘禪位詔書公佈之前,即使是君長寧也是一無所知,燕弘在朝廷上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直接將大皇子推上了皇位,他精心叫道十多年的繼承人,即使出生不顯,如今也已經成長起來。再說大皇子已經弱冠,孫子都已經生了幾個,這些年該磨練的也已經磨練,他繼續霸佔著位置的話,反倒是容易生出不好來。
種種的理由,都比不過他禪位時候,要帶著君長寧遊走天涯的喜悅。朝中反對的聲音實在不少,在他們看來,燕弘身體十分不錯,年紀比先帝那時候年輕了不知道多少,何必急著退位。朝中多少人都是燕弘一手提拔起來的,也是害怕新帝登基之後,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他們。
最後大臣們到底是沒有扭過皇帝,禪位大典照常開始,大皇子登基不到半年,某一日起來的時候,君長寧便發現自己到了京城之外,轉身便瞧見自己整個人都被燕弘摟在懷中,那人臉上帶著一絲輕鬆的笑容,手似有若無的輕輕撫著他的後背,整個人帶著一絲輕鬆愜意。
如果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君長寧那就是白活了。只是皺了皺眉坐起來,瞧了瞧外頭的風景,帶著一絲怒氣說道:“皇上這般豈是君子所為,跟那些雞鳴狗盜之徒有什麼不同。”
燕弘挑了挑眉並不生氣,反倒是興致勃勃的說道:“如今我可不是皇帝了,做一個偷香竊玉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
君長寧差點給氣笑了,早就知道這個人無恥,沒想到現在倒是無恥到了沒下線的程度:“那太上皇好歹也要問問微臣的意思,微臣可有一家老小,貿然失蹤的話,老父老母還不知道如何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