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項家家主搖頭一嘆,礙於種種關係,也不便多說。
“好!希望你說話算數,老夫等著你踐行諾言!”龍家家主沉聲冷喝,眉宇間寒光一閃而逝。
這邊話聲未落,天羅宗那邊忽然傳出一聲暴喝!
“姜天!蘇月已經退出滄雲宗,你有什麼打算?”
天羅宗執法長老吳瀚江迫不及待,沉聲怒喝,臉色因憤怒而漲紅,一副吃人的架勢。
姜天眉頭一皺,心中有些無語。
他有什麼打算?
這話從何說起?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姜天搖頭嗤笑,看著這個陌生的老者,心中無語之極。
吳瀚江臉色一沉,怒喝道:“該死的嘍羅!你當然不認識我,但你肯定認識吳彬!”
“吳什麼?”姜天掏了掏耳朵,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名字,他似乎沒什麼印象,越發覺得莫名其妙。
這個天羅宗長老,莫非得了失心瘋,怎麼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姜天!你他孃的少在那裡裝傻充愣,半年之前在南部山脈,你曾經殺死過一個天羅宗弟子,你難道忘了嗎?”
吳瀚江嘶聲吼叫,狂暴的聲音響徹整個廣場,引得眾人吃驚不已。
“什麼?半年之前,姜天曾經殺死過天羅宗的弟子?”
“嘶!以他的資質,一般的天羅宗弟子倒也真不是他對手!”
“呵呵,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群中一個黑髮老者搖頭冷笑,一臉不以為然。
在武道界中,武者明裡暗中爭鬥廝殺,乃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有些或者能被人知道,但實際上更多的慘烈之事都是在暗中進行,無人能夠目睹。
因為廝殺爭鬥死的人多了去了,姜天殺掉一個天羅宗弟子,其實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是啊!武者爭鬥乃是常事,何況又不是同一個宗門的弟子,像三大宗門這樣的勢力,哪次歷練不死幾個弟子,簡直就是奇蹟了!”
有人搖頭冷笑,同樣不以為意。
“半年之前,南部山脈……”姜天微微皺眉,彷彿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他忽然想起,曾經在南部山脈遭遇的一個天羅宗弟子,當時還有一個天羅宗長老隨行保護。
對了!
那個年輕人,好像正是叫吳彬!
姜天忽然眼角一跳,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當時那個名叫吳彬的傢伙,誤把他進階的異象當成異寶出世,向他索要不成便要動手殺人搶寶,結果卻被他反殺。
原本他都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此時經對方提醒,終於又想了起來。
不過,這件事本就是對方無禮挑釁在先,還要仗著修為上的優勢將他碾殺,說起來也是死有餘辜。
“我想起來了,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事情的起因卻是吳彬無禮挑釁,想要殺我奪寶,他的死都是咎由自取,一切可怪不得我。”姜天冷冷一笑,毫不隱瞞地說道。
廣場上的武者百姓聽聞此言,俱不懷疑。
因為這種事情,在武道界司空見慣,至於具體細節究竟如何,姜天有沒有編造的嫌疑,其實並不太重要。
“胡說!”吳瀚江咬牙怒喝,臉色赤紅:“一定是你圖謀吳彬的隨身寶物,才起了殺心,你竟然還敢狡辯?實在是陰險卑鄙,其心可誅!”
“我圖謀他的寶物?呵呵,當時我只有衝陽境修為,他可是玄月境高手,我會圖謀他的寶物?你就算想要汙衊我,也要編個像樣的理由吧!”姜天搖頭冷笑,冷冷駁斥道。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殺他!”吳瀚江臉色一橫,惡狠狠地喝道。
姜天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