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想了這麼年,模模糊糊,似乎哪裡不對,卻理不清楚。後來大天,就是之前帶你回寨子的那人,說打聽到你的訊息。我當時高興的快瘋掉,哪想仔細打聽,才知道你不久就要嫁作他人婦。”
許三碗說道這,微微眯起眼,手握著,力道大的指節都泛白。
“我找大天拿主意,他說,這有何難辦,先把人搶回寨子才是正事,其他的再商議。”
“土匪做派!”李秀蘭嘀咕。
許三碗沒否認,繼續說:“再後來的事,你也知道。我在你還昏睡時,來見過你。想著等你醒來,和你解釋清楚,不想……出了些岔子。”
“那……那你既然知曉我不是秀梅,怎還盡做些輕浮的舉動。”李秀蘭羞惱的問。這人,比起以前壞水多了不少,渾身流氣,不知這些年跟著手下的那群人學了多少混賬事。想到這兒,一股物是人非之感油然而生。
“秀蘭的脾性,倒還與兒時相差無幾。”許三碗感嘆“也好在如此,再加上打聽的訊息和剛才的試探時蘭兒的反應,終於水落石出。”
許三碗整個人都輕鬆不少,好在不算晚,一切也剛剛好。
“秀蘭。”許三碗握住李秀蘭修長蔥白的手指指端,往上挪到手腕,將李秀蘭的手整個包裹在手掌“我今後定不負你。”
李秀蘭手往後縮,被許三碗牢牢抓住,許三碗直勾勾看著他,眼裡還倒映著他的身影。
“你和我說這,我如何答你?你我同為男子,本是一樁陰差陽錯之事,既然解清了誤會,那便罷了。你放我下山,若真想提親,我回去和秀梅商量商量。她若應了,挑個吉日完婚……”
李秀蘭嘴上說得輕巧,心卻似刀割絞般疼,到最後,哽咽不成聲。
“我好不易分清所愛之人,為何還要再蹈覆轍?”許三碗不解“秀蘭,你當真想我娶秀梅為妻?”
李秀蘭道不出半個字,他……他就算不願又能如何呢?人言可畏啊……
“秀梅如今也恰好待嫁的年紀……”
許三碗心裡憋著悶氣,又不能向李秀蘭發,咬牙道:“你從哪兒學的倔脾氣?是那四書五經?該全燒了去!都是些什麼狗屁玩意!”
“你!”李秀蘭也惱了“胸無點墨!莽夫!混賬!不知廉恥!”
許三碗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出。李秀蘭望著木門,渾身脫力的撐著桌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寨子裡有未嫁人的女子麼”張大天一開門,許三碗黑著張臉,突如其來的問。
“啊?”張大天一臉茫然“大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有沒有?”許三碗又問。
“好像有那麼一個……”張大天想想“大哥幾年前救回來個小姑娘,算年齡,如今也及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