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的太好了,我怕別人聽到跟我搶你。”西索很認真的跟一個酒鬼解釋,“你唱的歌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好聽的。”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寒江雪傻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被西索弄回了家。
一上床,他就懶洋洋的趴著,不想動了。
西索知道他愛乾淨,今天為了祭祀,忙了一天,流了很多汗,晚上又參加了篝火聚會,身上還有煙火氣和食物的味道,直接讓他睡過去了,明天指不定多鬱悶。
想了想,自己去燒了些熱水,準備幫寒江雪洗澡。
只是端著盆進了屋子,他又有些猶豫了。
平日裡看著穿著衣服的小雌性,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今天卻要主動幫小雌性洗澡——
啊,真是甜蜜的煎熬啊。
剝香蕉皮一樣慢慢的將寒江雪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露出裡面白花花的香蕉肉,將香蕉肉抱起來,放到盆裡面,拿獸皮輕輕的擦著。
白白的香蕉肉變成粉粉的,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哼唧,又增加了一分食慾。
“咕咚”一聲,西索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不敢再耽誤了,將粉色的香蕉肉肉擦乾,塞到被子裡,順便拔掉塞鼻血的獸皮,飛速衝出去,洗冷水澡。
這一洗,就是半個小時~
是獸人不是人獸(十六)
冬季來的猝不及防,一夜溫度驟降,要不是西索變成大老虎孵著寒江雪,說不定真的要凍感冒了。
第二天,寒江雪哼哼唧唧將頭從毛絨絨裡面鑽出去,猛地跟冷空氣打了個招呼,頓時凍得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
強烈的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漏了進來,總覺得今天外面特別亮。
一小團又一小團白霧從鼻子裡冒了出來,慢慢的往上飄,沒多久,就消失了。
新的白霧又形成了,週而復始,除非屏息。
外面這麼冷,被窩裡卻是暖烘烘的,寒江雪掙扎了一下,果斷將頭再次埋到毛絨絨裡面去,忽然想起住在隔壁屋的兩隻小崽子,冷不丁又精神了,這次,沒再頹廢,咬了咬牙,飛快的從大老虎毛絨絨的肚皮下鑽了出去,然後一邊哆嗦一邊飛快的穿衣服。
這個冬日快速起床絕活兒還是高中住校的時候練成的,那時候天冷,早上起不來,舍友們都是慢悠悠的坐起來,人還在被窩裡面,先把衣服拿進去捂暖和了,才往身上套,一來二去的,半個小時沒了,再一看鬧鐘,就算不洗臉刷牙也來不及了。
他就逼了自己一把,每天一醒,第一件事就是將被子掀到一邊,然後一邊哆嗦一邊穿衣服,凍也就那一會兒,效率卻高了許多。
大老虎早早醒了,只是為了不弄醒孵在肚子下面的小雌性,才沒動彈,看到小雌性猛地竄了出去,心裡有些空蕩蕩的。
他不是個喜歡委屈自己的主兒,長時間相處也讓他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愛哭的孩子有糖吃,難受了吃醋了委屈了,一定要表現出來,才能得到小雌性的親親抱抱麼麼噠,一味的憋著只會讓自己變成忍者神龜,一點用都沒有。
至於面子節操是什麼,那些玩意兒能吃嗎?
再說了,部落裡許多成家了的獸人經常跟他們這些年輕的獸人傳授經驗,順便炫耀一下自己當初的英武偉岸,同時也不著痕跡了坑當初的情敵一把,最有用的莫過於追求小雌性的時候一定要沒臉沒皮,一天到晚端著架子,後果就是小雌性跟著別的獸人跑了,多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