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理我我要生氣啦!”寒江雪揪了揪西索的耳朵,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聞言,西索立刻停下了腳步,聲音悶悶的,“不行。”
“什麼不行?”寒江雪挑眉,惡作劇的對著他耳朵吹了一口氣,耳朵變魔術般頓時變得紅彤彤的。那紅色還繼續蔓延著,一直到了獸皮遮住的地方。
寒江雪有些好奇,想掀一下他的衣服,看看紅色蔓延到了哪裡。
“不許不理我。”西索又走了一會兒,到了目的地,才將寒江雪放到早早做好的藤蔓鞦韆上。
嗯,說是鞦韆,更像是吊床,整個人躺上去都沒問題。伸手扯了扯,發現挺結實的,寒江雪安安穩穩的坐在上面,歪著頭看著西索,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西索也沒有辜負他的好奇心,變魔術般掏出了一小束花。
看到那束花,寒江雪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一片片嫩黃色的花瓣環繞著黃色的花蕊,微風拂過,花瓣輕輕搖曳,是挺美的,不過,再美這也是——菊花啊!
嘴角微微抽搐,寒江雪莫名的感覺菊花一緊。
而且,什麼眼色的菊花不好,偏偏是□□。
老天爺啊,他還沒死呢!
也是他脾氣好,換做另一個人,說不定直接將那束菊花砸西索臉上了。
這要是拍電影,BGM肯定是周董的那首: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不喜歡嗎?”西索抿了抿唇,有些受傷,這點子還是索炎想出來的,不是說雌性都喜歡花嗎?為什麼阿雪不喜歡?
“沒有,我喜歡,很喜歡。”用那張臉做出這種表情實在是太犯規了,寒江雪掙扎了一下,接過花,違心的讚美了一句,就見剛剛還黯然銷魂的某人整個人都冰雪消融春暖花開了,變臉速度不要太快,很有表演京劇的天賦。
“那明年,阿雪跟我舉行結對禮好嗎?”西索仰著頭,一臉希冀。
“嗯。”寒江雪點了點頭,他早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意,也不想多為難這個人,因此答應的十分爽快。
好幾個世界的老夫老妻了,早答應晚答應也沒差了。他又不是嬌滴滴的大姑娘,要什麼考察期,知道西索是個好伴侶就足夠了。
當然了,要是西索敢對自己不好,分分鐘揍他一頓然後天涯陌路,沒錯,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得到了肯定回答,西索眼睛一亮,小心翼翼捧著寒江雪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記輕吻,臉上也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他不知道寒江雪內心OS,當然了,就算知道,也不會退縮的。
“傻子。”寒江雪笑彎了眼,小聲嘟囔了一句,“帶我來就為了說這個?”
西索點了點頭,他覺得這件事很重要,比任何事都要重要。
“上來吧,給你獎勵。”寒江雪挪了一下屁股,拍了拍旁邊的空位,正想著藤條夠不夠結實,能承載兩個人的重量,鞦韆一晃,西索就坐了上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說實話,被人這般期待的看著,有些小害羞。寒江雪想捂臉,但是那道目光實在是太熾熱了,他感覺自己都要被灼傷了。
輕輕巧巧的將西索按在鞦韆上,他俯下身子,吻上那薄削的唇瓣,一邊漫不經心的想著,都說薄唇之人薄情,可是誰又知這薄唇之人會不會將所有的情都傾注在一個人身上呢?
他很幸運,能遇到西索。
喊著唇瓣吮吸了一會兒,靈巧的舌就從微啟的唇縫間溜了進去,閒庭碎步般在裡面晃悠著,西索呼吸一重,就想化被動為主動,寒江雪挑眉,立刻撤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瞅著西索,這一瞬間,他身上那種閒人勿近的氣場完全消弭,眼尾微勾,倒像個惑人的妖精,“不許動,這次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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