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上西索那張黑的簡直能滴墨水的臉。
“我受傷了。”西索伸出手,捋起袖子,露出了上面一道淺淺的紅痕,皮都沒破。
“.……”寒江雪沉默了一瞬,瞅著西索,見那人還是一臉認真,沒繃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軟軟道,“進來吧,我幫你看看。”
看著眉眼柔和了許多的寒江雪,一向神經大條的主角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說實話,要不是有婚約,他是不會追求寒江雪這樣的雌性,太冷淡了,彷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讓他心中泛起一絲波瀾。
他更喜歡溫柔的雌性,活潑一點的更好,偶爾撒撒嬌,生活也不會那麼無趣,嗯,他是想象不出來寒江雪抱著自己胳膊輕聲軟語的畫面。
因此解除了婚約,他也沒什麼感覺。
現在一看,估計不是寒江雪不會溫柔,而是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罷了。
進了屋,寒江雪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將藥粉倒進碟子裡,又兌了一點水,調勻了就往西索身上抹,小雌性纖細的手指在胳膊上游移著,一股無名火瞬間冒了出來,西索的眼睛隱隱泛紅,呼吸也粗重了許多。
耳尖的寒江雪一抬頭,正好撞進西索那幽深的眸子裡,隱約可見一絲紅光,他嘴角微微抽搐,小小的踹了不正經的西索一腳,“外邊還有人呢!”
“沒人就可以了嗎?”西索一本正經的問道,已經盤算開來什麼時候再來找小雌性了。
小雌性還沒成年,還不能跟自己舉行儀式,不能做到最後,利息卻是可以提前收一些的。
好在寒江雪不會讀心術,否則聽到西索內心猥瑣的OS,鐵定將人扔出去,短期內是別想來找他了。
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啊!”
估計全是黃色廢料。
沒得到想要的回答,西索抿了抿唇,低下頭,神色莫名,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孤寂的蒼涼,寒江雪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知道在這人是在裝可憐,卻還是忍不住心疼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俯身,正準備用實際行動安撫一下自家寂寥的獸人,卻被突然間衝進來的人打斷了。
“祭司大人,我能跟你一起住嗎?”主角受火急火燎的進了屋子,抓住寒江雪的胳膊一臉急切的問道,說完了,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他抓著的這個人離那個傷患很近,兩人,似乎要——親吻?
“啊,抱歉,你們繼續,繼續哈!”主角受一邊小一邊在西索吃人的目光中收了手,慢慢的往後退。
寒江雪有些無奈,思考了一下,解釋道,“我在給西索看病,你剛剛說什麼?要跟我住?”
“對啊,我這不是剛到你們這裡嘛,只認識你一個雌性,我覺得你人挺好的,能不能收留一下我?”主角受雙手合十,一臉哀求,被寒江雪這樣一轉移話題,立刻忘記了剛剛看到的畫面。
“抱歉,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住,你可以跟索炎,也就是帶你回來的獸人商量一下這件事,他是族長的兒子。”寒江雪認真的說道。
“真的不行嗎?”主角攻嘆了一口氣,寒江雪堅持,他也只能點頭,出去找主角攻了。
主角受一走,屋子裡重新恢復了安靜,寒江雪一撇頭,看到恨不得直接在臉上刻下“我不開心,你快來哄哄我”的西索,嘴一咧,笑了。
西索是真的鬱悶死了,磨了半天臉都不要了才讓媳婦兒鬆口給個獎勵,結果倒好,獎勵被人半路打斷了,快到手的麼麼噠就這樣沒了。
伐開心,要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