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聽到西索的回答,寒江雪這才放了心,唇也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只是不那麼明顯,西索卻注意到了,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
晚飯很快吃了,臨走時,艾利還拉著寒江雪的手打趣著,“阿雪,你馬上成年了,明年的成年禮,有什麼想要的?”
“只要是艾利叔叔準備的,我都喜歡。”寒江雪乖巧的回答。
聽了這話,艾利眉眼更加溫和了,看著寒江雪和他母父八分相似的臉,他有些感慨,“阿雪也要成年了呢,若是你母父和父親知道了,定會開心的——”
寒江雪一愣,還沒說些什麼,艾利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好了,不說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要是炎兒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寒江雪哭笑不得,心想著您的兒媳婦可不是我,估計還在從地球往獸人世界趕的路上呢,不過這件事不太好說,他只是點了點頭,將族長一家送出了門。
全程跟主角攻沒說幾句話,只是主角攻都出門好幾步了,突然折了回來,估計是被艾利踹回來的,他看著面前清冷的小雌性,表情無奈,又帶著幾分認真,“阿雪,我可以對著獸神發誓,只要你成為了我的雌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我知道了。”寒江雪點了點頭,想到了不知道在哪裡的主角受,心裡有些苦惱。
主角受肯定是喜歡主角攻的,主角攻也是喜歡主角受的,劇情裡兩個人又是因為自己而不能在一起,這樣一說,自己就是他們愛情道路上一個碩大無比的墊腳石,好苦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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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務似得說完了這番話,主角攻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直接走了,寒江雪嘆了一口氣,關了院門,突然對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他嚇了一跳,“西索,你幹嘛站在這裡嚇人啊!”
“你和索炎有婚約。”明明是疑問句,被這人生生的說成了陳述句。
寒江雪點了點頭,一臉疑惑,不知道西索說這些幹嘛。
西索沉默著,皎潔的月光灑在院子裡,一切都清晰可見,小雌性看著他,表情無辜極了。
拳頭越攥越緊,恨不得將血肉和骨頭融為一體,疼到極點,也就麻木了。
胸腔裡充斥著巨大的悲哀,每一次的呼吸都那麼難受,他想抱小雌性,想吻小雌性,也想將小雌性護在羽翼下,將小雌性寵上天。
可是,他沒有這個機會。
小雌性早早的就被別人定下了。
那個人能給小雌性的遠比他能給的多得多,溫暖的家人,親切的關懷,尊貴的地位,自己——卻一無所有,沒有親人,不會說甜蜜的話,長得還醜。
愛情,真的能讓一個人低到塵埃裡去。
這一刻,西索完全忘記了自己強大的戰鬥力和部落第一勇士的稱號,一心一意的嫌棄著自己,表情也越來越頹喪。
要是小雌性不在,他說不定早就蹲到地上,將頭埋在雙臂間,悲傷地嘆息了。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艱澀的說完這句話,西索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寒江雪望著月色中越來越遠的身影,輕輕地皺了皺眉,為什麼,自己會從西索的動作和表情中看出傷心?
自己的心,為什麼也變得悶悶的?
是獸人不是人獸(七)
那天之後,寒江雪再也沒有見過西索,偶爾也會想一下,又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藉口去接近他,久而久之,也就罷了。
下午出去散步,一抬頭看到樹上的果子成熟了,有些意動,左顧右盼幾下,確定了周圍沒人,這才在原地蹦躂了幾下,拼命的伸手去摘果子,無奈身高是個硬傷,怎麼也夠不到,跳了半天,一個果子都沒摘到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