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缺氧,寒江雪有些飄飄然,整個身子都酥了,腦袋裡彷彿裝滿了漿糊,什麼都想不了,只能雙目含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
兩人也不知道親吻了多久,到最後,寒江雪嘴巴腫的像掛了兩根嫣紅的香腸,舌頭也痠麻了,掙扎了一下西索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卻還是意猶未盡的輕輕的啄吻著寒江雪的唇瓣。
“好了,別鬧了。”寒江雪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一下西索,挪了挪身子,想離他遠一點兒,只是自己一動,身上貼著的狗皮膏藥也跟著一動,一點效果都沒有。
甚至,西索還用自己早就精神抖擻的某處蹭了蹭寒江雪,意味再明顯不過。
都是生活了不知道幾千上萬年的老夫老妻了,西索眨一下眼睛寒江雪就知道他又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了,伸手,掐了一下那人腰間的軟肉,他羞惱的瞪了一下,只是剛剛親吻過,眼尾緋紅,這一眼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對西索來說跟拋媚眼兒差不多,於是,某個不可言喻的部位更加耀武揚威了。
“你給我收斂一點!我這裡還有兩個孩子呢!”一巴掌呼開黏黏糊糊的某人,寒江雪站了起來,往門外看了一眼,揉了揉紅腫的唇瓣,他無奈極了,這樣讓他怎麼面對家裡兩個未成年的小孩子啊!
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掉,抿了抿唇,他看了一下藥罐子,拿了一個消炎的藥粉融在水裡抹在唇上,沒辦法,這樣也是聊勝於無了。
西索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很嚴肅的想著,小雌性的意思莫不是要是家裡沒有了那兩個小孩子,就會讓他更進一步了?
這樣一想,本來就不耐煩那兩個小傢伙一天到晚纏著寒江雪的西索更加不耐煩了,甚至暗搓搓的想了一堆方法趕人。
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不能繼續佔著主角攻未過門雌性的名頭了。
寒江雪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惱,他原先想著等主角受來了,自己幫忙撮合一下,然後玩失蹤的,現在怕是不行了。
人家家裡的都是醋罈子,醋桶,醋缸,自家這個可以說是醋廠廠長了,佔有慾強的令人髮指。
別說只是一個未過門雌性的名頭,就算自己跟別人多說一句話都會醋上好半天。
更讓人無奈的是,人家吃醋吧,還會說出來或者氣一下,自家這個倒好,大多時候都是悶在心裡,腦補各種苦情戲,然後給自己來一場苦肉計,或者裝可憐。
咳咳,當然了,自己一般都是心疼得不得了的。
該找個什麼樣的由頭才能合適的解決這個問題呢?寒江雪皺著眉苦苦思索。
看著陷入糾結中的小雌性,西索心有靈犀,當下拍了拍胸口,認真道,“等下我就去找族長跟他說這件事,你不要擔心。”
“你?”寒江雪眉毛一樣,“你打算怎麼解決?直接說?然後再被揍一頓?”
西索低下頭,沒有否認。
寒江雪又好氣又好笑,“你這還一身傷呢,就這樣送上門讓人打,怎麼著,還想讓我幫你守寡?”
是獸人不是人獸(九)
聽到“守寡”兩個字,西索眉毛一抖,有些欣喜,又有些無奈,想跟自家媳婦兒解釋一下事情不會那麼嚴重的,但是一抬頭,對上寒江雪那雙笑意盈盈的眸子,十分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不知道為什麼,媳婦兒笑的越好看,他就越覺得心裡毛毛的。
“總之,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會跟族長談的。”寒江雪一錘定音,絲毫不給西索拒絕的機會,當然了,作為一個合格的妻奴,西索也是完全不敢違逆自家媳婦兒的。
說做就做,當天,寒江雪就去了族長家,兩個人談了好半天,直到日暮夕斜,才回來了,這個時候,西索不知道多少次往窗外看了,怎一個望眼欲穿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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