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洗澡是件很考驗人的事,安安覺得整個人燥得受不了,不知道是水溫太高,還是畫面太刺激。
安安並無意盯著他某處看,可她坐在浴缸裡,他站在花灑下,那個東西實在太扎眼,她的目光總是不經意會碰觸到,然後整個人天旋地轉。
快要暈倒的時候,對面的人嘲笑她,“摸過了也試過了,還害羞什麼?”
“……”
“再摸一下?”
“……不要!”
“來吧!總要熟悉的。”
他把她從浴缸裡撈出來,動作迅速而不加掩飾,眼裡冒著赤~裸裸的狼光!
安安大白兔再一次被誘哄上當,於是一場沒羞沒躁的浴室play愉快上線,景總成功解鎖新技能,帶領安安同學踏向新世界。
洗個澡洗成事故現場的安安,最後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已經不想動彈了。
沒有睡衣穿又不想圍浴巾,大搖大擺光著身子提著自己的武器在安安眼前晃來晃去給她燒水的景總十分惹眼,安安覺得她遲早有一天會對他免疫,但畢竟現在還做不到,於是她把自己埋在被窩裡,不去看他。
但閉上眼之後,另一個畫面就格外的清晰。
霧氣蒸騰的浴室,嘩嘩的流水聲,他的體溫,喘息聲,某個挺起的地方囂張地昂著頭直直地朝她襲擊而去。
一瞬間被漲滿,帶著灼燙的溫度,兩個人的喘息混在一起。
這畫面被放大無數倍,清晰地很。
安安以為這畫面會攪得她一夜無法入睡。
可很快就就會沒力氣再想了……
景博軒掀了她的被子,端著玻璃水杯喂她喝水,扔了杯子後,看見閉著眼的自家媳婦兒,不甚開心地問了句,“困了?”
安安囁嚅了會兒,終於說出了剛剛就一直想說的話,“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然後又欲蓋彌彰地說了句,“我怕你感冒!”
然後景總愣了幾秒鐘之後,俯身趴到她身上去,向太太展示了一下不穿衣服的好處,表示以後要將這種省時省力的好行為發揚光大。
安安身子軟成一灘水,一波又一波洶湧的浪潮朝她襲來的時候,她只能哆嗦著求他快點兒結束,再沒心情想別的。
然後他倒是快了,結束卻沒有,安安只能更加哆嗦地抱緊他的背,一口咬在他肩上洩憤。
☆、23|2.20√
三木兄提著總裁的衣服敲門的時候,是早起的安安開的門,她的小身板從裡面探出來,頭髮毛茸茸的,還沒來得及梳洗,整個人看起來像只眯著眼打盹半睡半醒的貓科動物。
她穿一身家居服,米色的針織開衫,菸灰色的歐根紗長裙,拖鞋是白色的卡通長耳兔。
她眯著眼笑,“早啊!”
這畫面真親切!
三木兄覺得自己有種跨越次元的神奇感,以前他也經常在清晨守在總裁家門口,每次門被推開的時候,都是傭人或者管家禮貌疏離的笑容,得體地跟他說:“請稍等!”
他總是戰戰兢兢立著,用嚴肅而認真的表情武裝自己,垂首說:“麻煩了!”
他想起第一天上班的時候,有份檔案要送去總裁家裡,打車過去,忐忑不安地按了門鈴,訓練有素的英式管家給他開的門,穿著燕尾服,戴著白手套,用熟練的漢語請他進去,他站在偌大的客廳裡,覺得腿都是軟的,
他以前總覺得景博軒是神仙,活在光怪陸離的空中樓閣,冷眼睥睨眾生。
他坐在神壇上,運籌帷幄,掌控全域性,他發號施令的時候,會有無數的人願意為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從不退縮,也從不失敗。
所有人都仰望他。
而此時此刻,他終於覺得那個人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