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1 / 3)

被下,她的夾衣早就剝落了,抹胸堆在一處,身上多了些不可見人的印子。

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漸漸平穩了來。

她眼神都有些恍惚。

前不久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讓央央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人就是她家那個板著臉冷清了幾百年的臭道士。

他的手,何時這麼靈活過,那唇齒的熱度,可不是一個道士該有的。

央央臉頰燒紅了。

她渾身都熱,熱的身上發紅。

那紅有的是他掐出來的,有的是她掙扎的,還有的,是他咬的。

枉費一個讀書人,他卻是學到了一些淫|詞豔|曲裡才有的古怪玩法。

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剛剛給予她的,長長舒氣。

這手藝,像是把三輩子的絕學都活學活用上了。

剛剛一個勁兒掙扎著,哭著,現在,央央伸了個懶腰,只覺著被康邪伺候的,渾身舒服啊。

可惜,她是個貞潔的小寡婦,可不能就這麼輕輕鬆鬆與他半推半就了。

至於下一次。

從,還是不從呢。

央央苦惱地想著。

不若下次,再松一點手,給他一點?

這偽君子偷香竊玉起來,可比她主動去推,來的刺激多了。

還真是有些喜歡呢。

*

那加高的圍牆能擋得住一個文弱書生,可擋不住康家少爺。

康邪晨起在兩家圍牆之下默默站著,參天大樹已經落葉到了枯枝,枝丫偶爾掛著兩片殘葉,擋不住牆頭的曖昧。

可不能借著上個月的茂盛枝頭,悄悄過去對啦小婦人做點什麼了。

康邪揹著手站了好一會兒。

他一夜未睡。

那小婦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嬌氣的模樣,讓他心裡頭熱的猶如火山上的葉子,水分都被蒸發,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願融在她的骨血裡,一口口將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捨不得。

明明都動了手,那小婦人哭得細細碎碎地,在他懷裡攀附著的模樣,猶如磐石上的菟絲子,那麼嬌弱,那麼無助。

他大可直接採摘,只心想著,多少要給他家小婦人留點顏面,若是嫁了他,那夜裡再快活風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摟著他。

故此他終究是忍住了,只讓那小婦人得了陌生的快樂,哭著在他懷裡顫抖。

瞧瞧,他的珍寶這般的美味,那不長眼的,想要讓他的珍寶去給個浪蕩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

端著推盤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複雜。

那圍牆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長,也是她情竇初開的愛慕物件。

可偏偏他對她無心。

任由她怎麼去靠近,哪怕悄悄說了,他們並非親兄妹,兄長還是對她無情。

她十五歲時,就說過想要嫁給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為了這個,她願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麼?”

康倩倩柔著聲問。

康邪慢慢收回了視線。

“在看珍珠。”

蚌殼裡的珍珠,等著他採摘的珠寶。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緊緊閉合的蚌殼撬開才是。

康邪轉身離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兩步,腳下停了。

那康邪站著的位置,似乎丟了一樣東西。

康倩倩彎了彎腰。

那地上混著初雨後泥土的,被汙染了的,是一方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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