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肖冬梅是一個年輕女性。
此刻,除了趙長天為她止血時——
留在她身上的那些布條。
肖冬梅身上沒有任何衣物。
而且,以她的狀況。
也根本無法穿衣服。
在這種情況下。
趙長天要抱著他前往高速公路的車上。
雙方難免會有肢體接觸。
儘管以肖冬梅此刻的狀況。
趙長天不可能對她有什麼邪念。
但趙長天覺得,還是有必要提前交代一聲。
“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介意的。”
肖冬梅吃力的給出回覆。
錢曉慧和李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都從彼此的眼神中。
看到了對肖冬梅的同情。
同樣作為女人,她們深知——
女人有多麼愛惜自己的容貌和身體。
哪怕身上只有有一處小小的傷疤。
都如鯁在喉。
想方設法的要將之消除。
在李卉和錢曉慧眼中——
眼前的肖冬梅。
身上幾乎全都是傷痕。
就算最終能活下來。
身體包括臉上,也極有可能會留下永遠無法去除的傷疤。
這對一個本來很漂亮的女人來說。
無疑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
就算肖冬梅最終能活下來。
她日後又怎樣面對傷痕累累的自己?
看到肖冬梅沒有反對。
趙長天將肖冬梅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
以免動作過大。
會導致那些剛剛被簡單處理過的傷口,再度出現大量流血的情況。
事實上,趙長天僅僅使用布條。
即便他有很豐富的經驗,手法也算得上很高明。
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止血。
只能是說,趙長天透過他的手段。
減少了大規模出血而已。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手邊根本沒有必要的醫療物資。
而他和錢曉慧的車裡,也沒有這些東西。
趙長天也是別無選擇!
抱起肖冬梅。
趙長天大步沿著來路返回。
李卉和錢曉慧緊緊跟在身後。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
趙長天赤裸著上身,抱著身無衣物的年輕女人。
無論李卉,還是錢曉慧。
心中都難免會產生某些想法。
但此刻,因為肖冬梅那悽慘的樣子。
她們卻不會有任何聯想。
趙長天一邊前行。
一邊不斷的與肖冬梅聊天。
目的是了防止肖冬梅陷入昏厥狀態。
由於肖冬梅說話非常吃力。
所以,基本都是趙長天在說。
“冬梅,你女兒已經一天多——
沒有見到你了。
現在,小女孩兒肯定很想媽媽。
你要爭取早點好起來。
你女兒需要你的照顧!”
趙長天談起了肖冬梅的女兒。
趙長天深知,對一個女人——
或者對一個媽媽來說。
孩子永遠是她們最牽掛、最看重的。
趙長天談起肖冬梅的女兒。
目的就是為了激發肖冬梅的求生意志。
“是啊...女兒需要我...我必須要早點好起來...”
提起女兒,肖冬梅眼中浮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