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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開車送他們到了了公寓樓下!打過招呼就走了,心裡也是嘖嘖稱奇,高嶺之花這一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怪不得安宴不高興,連他一個直男看了都受不了
安宴扶著腳步虛浮的楚清回到公寓,又殷勤的給他放了洗澡水,滴了精油,把他抱進了浴室,期間試圖一起洗,被折騰壞了的楚清惱羞成怒的把他攆了出去。
他摸摸鼻子,好吧!老婆大人發脾氣要順著。
專輯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進組的時間也到了,這次的電影叫無雙,一個警匪片,講述的是一個警察在毒梟身邊做臥底的故事。
期間認識了一個身不由己的黑幫小人物,兩人在一系列事故中不打不相識成了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小人物雖然在黑幫摸爬滾打,卻生了一顆正義的心,夢想就是做一名警察。
無奈被吸毒的父親拖累,不得不給黑幫賣命,一次意外他發現警察的身份,不但沒有告發他,還幫助他取得了關鍵的證據,最終自己卻為了掩護警察逃跑,被抓住,虐殺而死。
警察雖然破獲了這莊大案,但是卻無法接受好友的死,再也拿不起槍,他卸下了身上的警服,獨自一個人走了,最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個故事安宴看到的 娛樂圈近水樓臺先得月(十五)
安宴看情況不對,趕緊打電話給常州,常州就住在樓下,這個時候已經半夜,他早就睡了,接到電話,連忙爬起來去停車場把車開到酒店門口等著。
這時安宴已經揹著楚清出來了,把楚清放到車上,送他去了醫院,楚清已經燒的有點迷糊了,臉頰通紅。
安宴著急的不行,楚清平時身體挺好,但是這段時間工作強度很大,都沒怎麼休息過,被雨一淋,連安宴都有些受不住,何況楚清。
到了醫院,掛號,醫生給他掛了退燒的點滴,安宴就在他旁邊陪著他。
掛到一半,楚清的體溫總算是控制住了,安宴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他徹夜未眠,就這樣陪著他直到天明。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寂靜的醫院漸漸變得喧譁,安宴揉了揉額頭,一夜沒睡的他臉上鬍子拉碴,臉色很不好。
楚清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安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狼狽的安宴,安宴在他面前永遠都是光鮮亮麗、運籌帷幄的,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他。
楚清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宴就發現了,他連忙出去叫來醫生,重新量了體溫,已經不燒了。
醫生走後,他才問楚清:感覺怎麼樣了,還難不難受。
我好多了,就是嗓子有點疼。
楚清的聲音帶著沙啞:阿宴,你是不是沒睡。
沒關係,不守著你,我不放心。你想吃什麼我讓小陳買了帶過來,嗓子疼嗎,等回去我給做冰糖雪梨水喝。
我不想吃。楚清沒有胃口。
不行,不想吃也要吃。說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助理打電話,其實他可以自己去買,但是他要守著楚清,別人他不放心。
正準備打電話,電話先響了,是楊帆。
安宴,你們是不是在醫院。
是,楚清發燒了,楊姐,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醫院,我記得我沒和你說。
現在醫院外面都是記者,不知道是誰把你們在醫院的照片發了上去,上了微博頭條,你們在哪家醫院都被扒出來了,現在醫院擋著,他們暫時進不來,你們小心一點,我這就過來。楊帆噼裡啪啦說了一堆就掛了電話。
安宴想他知道是誰爆的料了。
昨天晚上他送楚清來醫院,期間有在醫院工作的護士認出了他們,想讓安宴給他簽名,安宴心情很不好。
楚清這個樣子,他哪有閒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