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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任何情慾,只是輕輕的貼著唇瓣。
威風吹過,一縷粉色撫上了兩人的臉頰,打斷了這個吻,安宴放開他,緩了緩神後開口了。
這是什麼時候種的?
一百年前,我想你想的發瘋,親手一株一株的種下了這滿園的粉黛,那時幻想著等你來了,就帶你來看看,後來後來等不到你,我就睡著了,直到你把我喚醒。
身嬌體弱攻vs吸血鬼女王受(五)
聽完這句話, 安宴一直以來的偽裝瞬間撕裂, 他猛的把楚清拉到懷裡。
清清,你怪我嗎?
他覺得如果楚清說出他怪他的話, 他會馬上崩潰, 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他最大的軟肋就是楚清。
漫長時光中他的一切付出都無所謂,只要楚清能好好的, 受再多苦他都能承受。
他唯一無法接受的是楚清和他受一樣的苦,楚清從頭到尾被矇在鼓裡, 還要一次次的等待。
這讓他懷疑他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只會給他們雙方都帶來傷害。
雖然他們在一起總是幸福甜蜜的, 可是如果相聚後的甜蜜要建立在楚清的等待之下,他就痛苦難當。
楚清沒有看到安宴的神情,他只是撫了撫安宴的背,輕聲道:阿宴,我沒有怪你, 我怎麼會怪你?我知道你在找我,我知道。
楚清沒有怪他,安宴卻更心疼了:可是我讓你受了這麼多苦, 你該怪我的,是我沒用,我對不起你。
楚清放開安宴, 把頭靠在安宴腿上, 慢慢訴說: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苦, 不想再等了,可是一想到你會來,我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你怎麼會覺得你沒用,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英雄,阿宴,我愛你。
安宴突然開始激動:不,清清,我不是英雄,我已經用盡全部力氣了,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我想來早一點,可是我的記憶還停留在和你白頭偕老那一刻,再次睜開眼,你卻已經等了兩百年,我接受不了,清清,我很痛苦!
說完這句話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可見他有多激動。
楚清抬頭看向安宴,目光中帶著堅定與包容,他伸出一隻手撫摸安宴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阿宴,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就夠了,我們還有那麼多的時光,短短的兩百年又算什麼,只要你來,就足夠了。
清清
安宴還想說什麼卻被楚清打斷了。
楚清一直以來都是被安慰保護的角色,可是此刻他卻溫柔的安慰著滿臉痛色的愛人:阿宴,我不知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們一起承擔,我也是個男人啊,你別什麼事都自己扛,你這樣我心疼!
安宴語塞,他該怎麼說?說了楚清依然會忘記,如同前兩個世界一樣,臉上帶著掙扎,一開口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樣:我
你不願意說也沒關係,我們可以慢慢來,你只要記著,只要你能來,我不在乎等多久。
安宴被這句話鎮住了。
只要你能來,我不在乎等多久!
他只一味的心疼楚清的等待,可是他沒有問過楚清,沒有問他願不願意等,他就自私的決定了一切。
楚清看他慢慢平復下來,繼續說道:你還記得你以前說過什麼嗎?你說無論我在哪裡你都會找到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我一直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啊,我已經不是那個處處需要你保護的楚清了,阿宴,我也可以保護你。
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說出來,安宴瀕臨崩潰的心慢慢一點一點的鬆了下來。
他鑽進了牛角尖,越鑽越深,被越來越窄的路給擠的生疼。
當他覺得前方沒有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