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於她身體和精神的恢復，而不是滿足你自己的需求。”
“我跟她母親在一起幾十年，當年她母親跟她現在的狀況很像，為了讓她母親不受情緒影響，我們甚至請了心理醫生做了催眠治療，為了她，我也放棄了恆洲，所以，你現在看到她的母親，才是現在這個樣子。要有舍才有得，你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就得取捨。”
梁遇農說完就轉身走了。
韓東塬氣得心緒翻滾了好幾圈。
不過他再不願意程檸去南城，可也知道梁遇農說的是實情。
他找程檸。
不過程檸卻並不願意離開。
僵持之際，肖老太來了。
肖老太聽說了肖蘭和梁遇農的打算，差點沒急出個好歹來。
肖老太罵肖蘭湖塗，道：“你就這麼接程檸去南城，那要念念怎麼辦？不說在家裡怎麼自處，她那個物件要是知道她不是你的親生孩子，是那樣的出身，還怎麼可能跟她在一起？就是文工團的位置怕是都保不住，你這不是要毀了念念嗎？那可是你一手帶大跟你貼心貼肉的孩子。”
肖蘭垂首，好一會兒才道：“媽，那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看著她死，念念那裡，我們會替她安排好的。”
肖老太差點直接就罵了一句“她要是要死，你接了她去南城她就不死了嗎”，好在一旁的方婆子拉住了她，道：“這事先不急，咱們都再想想。”
肖蘭一向聽話孝順，不過這回卻是不管肖老太太怎麼說，肖蘭也沒像以前那樣，肖老太太要求什麼都順了她，絕不肯放棄接程檸回南城的念頭。
肖老太氣得直捂著心口疼。
方婆子就勸她，道：“聽說程姑娘現在身體和精神都不好，要不咱們過去看看她是什麼情況再說？”
肖老太和方婆子去韓家見了程檸一趟。
兩人見到程檸倒是都大吃一驚，沒想到程檸長得這麼好。
肖蘭是肖家上一輩里長得最好的，但程檸比肖蘭還要奪目上好幾分，更別說跟梁念相比了。
肖老太心裡有些可惜。
不過就算是可惜，這人終究不是自己養大的，也不親，所以還是斷斷不能接回南城的。
肖老太和程檸第一次見面不過是寒暄了幾句，沒有說什麼特別的內容。
一離開韓家，方婆子就跟肖老太道：“她活不了多久了，用不著擔心什麼。”
() 話是這麼說，可是等韓東塬下鄉了，程檸也還沒有死。
而在韓東塬和程素雅的勸說下，最終程檸也答應去南城住一段時間。
這下肖老太坐不住了。
肖老太和方婆子又去見了程檸一次。
肖老太跟程檸把梁遇農和肖蘭的打算和盤托出，道：“他們帶你回南城，就沒打算讓你再回來，他們打得根本就是讓你嫁給梁恆洲的主意，要不然也不會特意讓梁恆洲從北城調回南城。”
程檸沒所謂。
他們打什麼主意是他們的事，她又不是風箏，任人擺佈的。
她過去也不過就是想到處轉一轉，過一段時間就回來的。
肖老太和方婆子看程檸聽了這話竟然毫不以為意，面色卻是變了。
肖老太冷著臉道，“這也是韓東塬的主意。他沒了胳膊，也不能回城不是不能，而是回城他能做什麼呢？讓知青辦幫忙安排街道辦公室找個工作？他回鄉下，就算是沒了條胳膊，也還能繼續做廠長，做事業，他自覺配不上你，所以明知道你媽和繼父的打算，還是勸了你去南城，因為他也覺得那對你來說，那是更好的安排。”
程檸的面色一下子變了。
這時方婆子插話勸道：“姑娘，你身體的狀況，恐怕並不適合長途跋涉，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