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裡。
而方思怡與傅溫禮之間,因著剛剛那個小小的插曲,交談也戛然終止了下來。
從朔寧回安城的旅途並不漫長,但由於早起的緣故,飛機剛剛起飛不到半個小時,容凡的頭就有些撐不住,開始困頓地打起瞌睡來。
頭等艙的座椅可以放倒,但是他依舊撐著最後一絲意志將頭枕在了傅溫禮的肩膀上。
迷迷糊糊間,容凡聽到傅溫禮問乘務員要了個小毯子,給自己蓋到了身上。之後扶著他的頭在肩膀上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手拿開的時候,傅溫禮的指腹還在他眉骨上輕輕摸了一下。
容凡睡一覺的功夫,他們又回到了安城。
臨下機前,方思怡與傅溫禮聊了幾句,說是下月初政府的一場招標會她也會去,兩人到時候見。傅溫禮微笑著回應對方,始終保持著禮貌與客套。
容凡默默推著行李,一路跟在傅溫禮的身後,直到出了機場上了車才忍不住開口問道:“傅叔叔,你過兩天還要和她見面嗎?。”
傅溫禮鬆了鬆頸間的領帶,閉著眼靠到了椅背上,回道:“不一定,招標會也有可能是陸譯忱去。”
容凡淡淡“哦”了一聲,低下頭轉了轉眼珠,卻在這時聽到傅溫禮突然開了口,語氣稍顯嚴肅道:“容凡,你剛剛在飛機上的行為,很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