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凡迷離著雙眼似懂非懂地眨了眨,須臾之後,直接咧開嘴嘿嘿笑了兩聲:“前兩天你洗澡的時候還讓我出去等著,怎麼今天就願意和我一起啦?”
說罷又開始扯傅溫禮的衣袖:“我幫你解釦子好不好。”
制止了懷裡人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傅溫禮眼底的眸色深得像一汪不見底的潭水,沉聲警告他:“你乖一點,別再動我。”
察覺不到任何危險,容凡盯著傅溫禮上下聳動的喉結,勾勾唇唇問道:“我乖一點,你就會喜歡我嗎?”
“凡凡。”
傅溫禮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情緒,須臾之後,閉眼嘆了口氣。
“傅叔叔。”容凡嘟著嘴,唇瓣就貼在傅溫禮的鎖骨上:“酒店的暖氣好熱啊,你出汗了。”
“我沒有出汗。”傅溫禮屏息,耐著性子告訴他:“是水汽,你再不洗,水就要涼了。”
“我洗。”容凡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抓住傅溫禮的手,伸向自己的褲腰:“那傅叔叔幫我脫衣服吧……”
容凡的腦袋還暈著,站也站不穩。抓著傅溫禮習慣性的一踉蹌,帶著對方的手直接就摸到了自己的褲襠上。
掌中柔軟的觸碰來得猝不及防,傅溫禮的手上條件反射一緊,隨即聽到的便是容凡帶著不明意味的一聲輕喘。
四肢僵愣在原地,傅溫禮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大腦緊繃著的最後一根神經很快就要斷掉。
然而容凡還是不知死活地一個勁往自己身上蹭,語氣已經由迷糊漸漸轉為懇求。
“傅叔叔,好舒服啊!你再幫我捏一下,好不好?”
“親一下”
容凡這小醉鬼到底舒不舒服,除了他自己之外沒人知道。但是傅溫禮感覺自己真的已經快要炸了!
無論是那溫熱指尖在自己身上的遊移觸碰、懷裡人不經意間的輕聲嚶嚀、還是兩人此刻早已變得粗重的喘息,每一處都在瘋狂地撩撥著傅溫禮敏感的神經。
咬著牙後退了兩步,傅溫禮彎腰對上容凡迷離的雙眼,抬手用虎口鉗住了他的下巴:“容凡,你要是再不規矩,我就只能讓你穿著衣服下水池清醒清醒了。”
傅溫禮話說得冷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鎮定是裝出來的。容凡但凡再多主動往前走一步,就可以輕輕鬆鬆戳穿這脆弱的假象。
“不捏就算了,你這麼兇做什麼?”
容凡癟癟嘴,小臂一揮,拍掉了傅溫禮掐著自己下巴的那隻手。
失去了力量的支撐,他的站姿立馬變得東倒西歪失去了平衡。
待傅溫禮嘆口氣上前再次扶住他,這小傢伙已然又換了副面孔,對著傅溫禮笑得一臉諂媚道:“不幫我捏的話,那親我一下好不好啊?”
五年前將人帶回來的時候,傅溫禮從未想過自己養在身邊的小崽子有一天竟會向他提出這種逾矩的要求。
這一刻傅溫禮發現自己其實從未真正瞭解過容凡。
曲折的成長背景使他擁有著同齡人所不具備的敏感情緒,看似乖巧聽話的外表之下卻又藏著一顆反叛且倔強的心。
“傅叔叔。”
因著耳邊的這個聲音回神,傅溫禮發現此刻容凡正用一雙可憐兮兮的水眸望著自己。
“上了大學之後你就不陪著我睡了,洗澡也不讓看,還要把我送回平城去。”
容凡說著打了一個酒嗝,話裡話外都帶著委屈:“你真的有這麼討厭我麼?”
“哪裡討厭了?”傅溫禮的手掌蓋過他的頭頂,一下一下地輕輕撫摸著,眼神也逐漸溫柔起來:“凡凡這麼招人疼,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討厭?”
“是嗎?”容凡因著他的話嘿嘿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