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啊, 長姊如母, 哪有想殺死自己孩子的母親?三師姐?更不可能了, 她可是我們藥香谷的護身符, 你瞧見她臉上的那道傷疤了嗎, 那可是她為了救二師姐而受的傷,當時刀光劍影殺氣沖天,那個黑衣人朝著二師姐一劍劈來, 三師姐大驚失色,想也不想便將她護在了身後,鮮血頓時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哦,你還想問師妹啊,她那個人呆頭呆腦的,整日裡就知道研讀醫書,若是生了個男兒身,說不定早就能高中狀元,和你一同在朝為官呢……你問完了?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春水榭啊,你們到底還要將我們軟禁多久?不是軟禁是保護?你當我是傻子嗎……誒,我還沒說完呢……”
施徹溫婉平靜:“我們五人親如姐妹,多年來生死相依,不可能會傷害彼此,民女不認為幾位師姐身負嫌疑,其中必有誤會,還望大人明察……矛盾嗎,自然是有的,但在生死麵前,那些都不過是些家長裡短的芝麻小事而已……出事之前春水榭一如往常,民女並未發現幾位師姐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口乾舌燥的肖子卿愁容滿面地扶了扶額,挫敗感有如入喉的茶水般苦澀。
這些供詞簡直還不及輕衣司審訊而得的十中之一,他可謂毫無收穫,更可氣的是,這次竟然是在睿王面前丟了臉。
待他訕訕而去後,蘇薔與肖子卿也結伴告辭,往紫凌軒而去。
“這些日子無趣得緊,今日這一出倒是有些意思。”洛長念似乎心情極好,落座飲茶,笑道,“看來,即便是讓肖子卿做了這右衛,也對輕衣司沒什麼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