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內褲跟著晃動,“好難受,有蟲子咬,嗚嗚~”
哪裡是真的在哭呢,她潸然欲泣時,眼裡含得淚半天都不會滴下來。男人不會想去疼惜,而是想撞碎她的淚珠,刺穿她的身體。
“程澈,”她蹙起眉頭,彷彿不理解為什麼眼前人都不理自己,她煩躁地扯開上衣的紐扣,小口喘氣,“程澈,輕輕難受,有蟲子咬輕輕。”
程輕輕吸吸鼻子,軟糯的鼻音愈發濃重,“程澈,輕輕不舒服,好多蟲子咬。”
她似乎等不及程澈靠近,自己先分開腿,甩掉內褲,小手撫上陰阜。手指漫無目的摸尋穴口,不耐煩地哼吟著。一道黑影投下,軟軟的小手被人鬆鬆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