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沒敢再說什麼。
來到這麼個新地方,花花覺得陌生,有點不習慣,她找了個小矮凳子坐著,很拘謹。
時謙剛進山洞就忙活開了,他得把這個皮子給處理一下。
往上面撒了些藥粉腥味兒,再翻來覆去的將毛梳光順,晾曬到山洞外,
外頭此時已經夜幕降臨,漸漸漆黑。他抱了些幹木頭進來,生了火,火苗噼啪。
等忙完了這些,時謙才發現小短腿一直乖巧的坐在木桌旁的石凳上,雙手端放在膝蓋上,眼睛亂瞟,無處安放。
難為她這麼久都沒說話。
時謙拿著《毒術》來到了小短腿的面前,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相公,你又要看嗎?」花花見他又要扒衣服,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
「嗯,手拿開。」
「哦。」花花聽話的拿開了剛剛下意識護在身前的手。
要看就看吧,反正是自己的相公,他要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的。
於是花花就又感到了涼意,相公翻開了手裡的書,她瞄了一眼。
「咦,相公,你這書上的花跟我身上的好像,」花花驚奇的盯著書上的花,「簡直一模一樣。」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了指書上的,又指了指自己的,「這是什麼花?」
時謙懶得搭理她,他拿起來筆,在書上空白處標註了起來,服用者面黃嫩,腿短,聒噪。
跟書中記載的症狀相似,但又有幾分出入。
「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時謙問她。
「知道啊,我叫花花哦,我之前的名字確實不知道」花花這才反應過來相公問的什麼。
「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嗯。」
失憶。不過時謙對這一點存疑,因為小短腿的頭有瘀血,這也可能造成失憶。
他捧過她的小腦袋看了看,沒看見什麼明顯的傷口。
時謙又給她把了脈,記下了脈的特徵,確實與書中記載的吻合。
火苗散發的光越來越亮了,花花的肚子開始咕咕咕的叫起來,她覺得剛剛應該多撿一些果子的,都怪相公,走那麼快幹什麼?
想到這裡,花花怨念的看了一眼相公,他正在書上記著什麼。
恰巧這時,時謙似有所覺,朝小短腿看了過去,就看見她委屈巴巴的小表情,然後聽到她甕聲甕氣的說,「相公,我,我餓了。」
又餓了?小短腿,吃得還挺多。
「自己去拿。」時謙本來不想理她的,但她那委屈樣兒實在太難看了,時謙好心的指了指木桌子。
「嗯!相公,哪,哪裡有吃的啊?」花花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呀。
「相公?」
「嘖。」時謙覺得這小短腿真的是很蠢。
他停下手上的事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正咕咕叫的肚子,還能吃。
他走到旁邊木桌上,隨手捻了幾根桌上的東西扔給了他。
花花:???
「相公,」花花看著遞過來的幾根草,「這就是吃的?」
花花覺得,這是相公的家,不說乾糧野物,至少得是先前那樣的野果什麼的啊,怎麼就只是幾根草?
花花回味著先前那酸甜的果子,越說越小聲,「相公我不想吃草。」她現在雖然很餓,但是對著這幾根草,並沒有什麼食慾,「有沒有其他」
「不,你想。」
花花還想說自己不想!結果一對上相公就不敢了。他現在正端著一個圓竹筒喝著什麼,竹筒裡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滴著殷紅汁液,花花不自覺的打了個顫,趕緊把這幾根草送入了口中。
她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