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你,什麼事兒能讓你開心起來。
霍焰盯著江海潮的唇,說:你回答我的,現在還算數麼?
嗯?江海潮睜開,眼前是男人逼近的雙目霍焰的黑眸很鋒銳,但也很英俊。
江海潮抬手掃過霍焰的睫毛,懶洋洋地說:所以,你要在這兒?
霍總,被人撞見怎麼辦啊?江海潮笑著,眼底隱隱帶著壞,這兒還有這麼多人呢。
霍焰喜歡江海潮眼底的笑意,哪怕帶著致命的壞,霍焰也喜歡。
男人沒有在說話,俯身下去。
如果有人從車前經過,會發現駕駛座是空的或者說,駕駛座上不在視線範圍之內。
而副駕駛上的男人,則衣襟凌亂,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江海潮舒緩地,長長地嘆了口氣。
忽地,他的餘光瞥見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
霍焰的車子不常來這邊,僅僅憑著車牌就認出霍焰的,除了他家裡名義上的弟弟,再無他人。
當霍煊靠近這輛車的時候,江海潮及時推開了霍焰。
你弟。江海潮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怎麼在這兒。
誰知道呢。霍焰瞥了一眼靠近的人,嘴角挑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江海潮皺眉,你弟好像發現我們的關係了。旁人或許難以察覺他們這段隱藏得極深的關係,可霍煊卻意外撞破了好幾次。
我們,什麼關係?霍焰舔舔唇,意味深長地盯著江海潮。
江海潮:特喵的,你弟現在就在窗外或許還看見了剛才的貓膩,所以你的重點為什麼會在這兒?
你去解釋。江海潮麻木了,他抱著胳膊,威脅他打斷一條腿什麼的,讓他閉嘴。
哦。霍焰推開門下車嘖?江海潮有些無語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袖,你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
江海潮:我讓你打斷他腿你就真的去?況且他不過是胡言亂語。他又不是霍焰,動不動就搞折誰的腿,擰斷誰的胳膊。
行了,你待著吧。江海潮推開門下車。蠱人這事兒,還是得他親自上場。
一個小破孩,有什麼難忽悠的?小意思。
然而霍煊一上來,開口:你跟我哥搞了。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還附帶一個兇巴巴的眼神。
呃,我可以解釋。江海潮維持著表面的淡定,我跟他
短暫的假期結束後《折戟沉沙》再次開拍。
三、二、一, a。
場景是一處破敗的農家小院。屋子裡只有一張勉強能容納一人的小床,床邊一四角桌,桌上一晚熱氣氤氳的藥。
床上, 慕容珏依舊昏迷不醒。曾經矜貴的公子哥,此刻卻渾身裹著紗布,一動不能動,宛如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一日裡他也只有幾個時辰是清醒的。艱難地睜開眼時, 他只能看見那個男人的背影。
男人抱著劍坐在門口,見他醒了, 便叫他喝藥。
慕容珏已經如同半個廢人, 連端起那個茶碗的力氣都無。男人面無表情地走來, 一手端起藥, 一手抱起他。
慕容珏渾身都似被打碎般疼, 入口的藥更是苦得叫人作嘔。
可望著男人那雙漂亮的眼眸, 慕容珏終於從生不如死中生出了一些活下去的念頭。
這世上,他已再無親友只有眼前人,是他唯一的牽念。
說來好笑,他連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卻已將他當作活下去的希冀。
望著男人的眼眸, 慕容珏艱難地張開口,聲音沙啞,你,姓甚名誰?
男人動作一頓,隨即抱起了自己的刀, 無名。
男人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姓名,卻事無鉅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