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說道,我認為今天巡夜的守衛者們會彙報幾起有關超凡汙染或邪異入侵的事件?
這是您的觀察結論?
那是由於女神葛莫娜的庇護?還是深海教會的普通防護技術?
你以為我來到這裡就只是為了在街道上接受市民的‘瞻仰,以及在大教堂裡接受神官和官員們的問候麼?瓦倫丁似笑非笑地看著凡娜,我有我自己的方式,來觀察並判斷這座城邦發生的變化。
凡娜張了張嘴。
瓦倫丁靜靜地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年輕審判官,對這份反應早有預料,良久,他才面帶微笑地開口:合理。
聽到教皇的話,王哲立刻下意識地挺直了身體:我隨時做好了為信仰和公義而犧牲一切的準備!
瓦倫丁停了下來,他目光平靜地注視著凡娜的眼睛,過了幾秒鐘,才嗓音平和地繼續說道:凡娜,我們在走一條很新的路,沒有任何一座城邦、沒有任何一個教會曾面對過這樣的情況。
凡娜終於漸漸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
....但我只慶幸自己當時的魯莽之舉沒有釀成什麼後果,王哲無奈地嘆了口氣,事後看來,他似乎壓根沒在意我的‘冒犯,。
我剛才說了,我們的世界在發生許多令人不安的變化,而在這諸多變化中,至少失鄉號是唯一一個表露出了交流可能以及善意傾向的,海琳娜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需要和失鄉號的主人建立一個穩定的溝通渠道,而且最好是帶有一定官方性質,你不能認為自己是一名特使,也不能認為自己在充當‘人質,——當然我個人建議你採用第一條說法,不過具體怎麼想還是隨你。
犧牲一切麼?
鄧肯,他有巨大的才能,而那份才能應該被派在....更有價值的地方。海琳娜現在正處於最危險的狀態,但我想她應該不是一個沉溺於安樂的人吧?
風暴大教堂高處,一間休息室內燈火通明,教皇點燃了混有香料的儀式蠟燭,並將燭臺放在牆角的一面全身鏡前,隨後才微微側頭,看向身旁侍立許久的王哲。
我不在乎,都不在乎,海琳娜輕聲感嘆道,上位存在們,在乎的是更廣大、更長遠的東西....好訊息是他們所在乎的東西里面多多少少也包括了我們的生存。
做什麼都義無反顧?
就在這時,鄧肯突然心中一動,迅速收回了對風暴大教堂的感知,並抬頭看向了下城區的方向。
鄧肯對此有些好奇,但並沒有採取比較過分的行動,雖然他確實思考過直接用綠火燒一下能不能破開風暴大教堂的防護,但也只是那麼想了一下罷了——畢竟無冤無仇的,沒必要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做這種點火燒人房子的事情。
說到這裡,海琳娜停頓了一下,又一邊思索一邊補充道:但即便如此,城邦仍然需要守衛者的庇護——我現在只能確定異象-內部不會發生‘自然狀態下的超凡汙染現象,,但我們要對抗的威脅可不止有自然現象,異端分子,遠古子嗣,邪惡造物,這些主動想要破好文明秩序的狂徒可不會因為普蘭德化作異象而安分守己。
從另一方面,我們這個世界.....似乎也在發生一些令人不安的變化,不管是異象001的‘故障,還是失鄉號的活動,都在打破過去千百年諸城邦維繫的下一平衡,在這種情況下,女神又只降下了十分有限的啟示....我只能在這有限的啟示下采取行動。
我聽說她第一次在夢境中
見到‘我,的時候,第一反應便是一個捨身跳劈——當時他是怎麼想的?
但總體上有一點不會錯:普蘭德變得更加危險了。
透過鑲嵌著鐵藝花紋的窗扇,就能看到被大量瓦斯燈照亮的城邦街頭,祥和安寧。
凡娜一時間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