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見他們確實不打架的寶貝聲聲嗯嗯點頭，噠噠噠地又跑過來：“好！”
他朝著沈珩伸手：“爸爸，抱！”
沈珩含著笑看向聲聲，“現在想到爸爸了？我還以為寶貝不打算認爸爸了呢。”
聲聲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就自食其力爬上了爸爸的腿，蹭蹭爸爸的脖子：“想你啦！”
“想裁判哥哥了吧。”他可不吃小孩的這套撒嬌。
聲聲唔了一聲，就把腦袋放在爸爸胸口，裝傻。
沈珩還能怎麼辦呢，他每一次的陰陽怪氣，小孩都裝沒聽懂。
他垂眸，微微攏住小孩，和秦陌繼續說著秦逸的相關後續：“老二覺得，我們沒提醒他聲聲在我們這，大有問題。”
他們東打一槍西打一槍的聊法，也只有兩人能接上話題。
秦陌也知道沈珩喜歡斷章取義含糊其辭不做人，但這不妨礙他在個別時候和沈珩站在同一邊。
“皮癢了。”秦陌冷靜且淡定地接話，“沒清算第二次微信的賬？”
沈珩笑，眨眨眼：“賬總得一點點算。”
聲聲聽著兩人跟說謎語一樣的一來一回，歪頭疑惑：“你們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說喜歡你呢，”沈珩笑吟吟地點點小朋友的鼻子，“爸爸喜歡寶貝，寶貝喜歡媽媽，沒有人喜歡爸爸，爸爸有點傷心，怎麼辦？”
聲聲想都不想地回答：“媽媽喜歡爸爸呀，寶貝，爸爸，媽媽都互相喜歡噢！”
沈珩故意問：“誰說的，你媽媽跟你說的呀？”
聲聲下意識地點點小腦袋，沈珩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秦陌：“聲聲媽？是不是這樣啊？”
秦陌垂眸，不答反道：“時間不早了，買菜給你兒子做飯。”
沈珩手一頓，故作驚訝地抬眸：“聲聲媽不是說我做飯不好吃嗎？”
“勉強入口，”秦陌說罷，也不給沈珩繼續調侃的時間，起身從他懷裡接過聲聲，道，“再玩一局，我們吃飯，睡午覺，好嗎？”
聲聲下意識地看了眼表情驟然沉下來的爸爸，又看了眼像是什麼都沒變化的媽媽，小聲地答應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現在的爸爸媽媽好像都很不開心。
是聲聲說錯話了嗎？
小朋友回憶自己說的話，沒想出來哪裡不對。
那就是爸爸媽媽吵架傷心了？
可也沒吵架啊？
那就只能……是二哥把爸爸媽媽惹生氣了！
小朋友精準找到重點，並在心底對二哥深深譴責。
他心不在焉地被媽媽抱走，思索著怎麼才能讓爸爸媽媽開心起來。
而背對著門的沈珩，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買菜做飯，他還在慢吞吞地，一點點地將手中的紙花完善，像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樣。
不久後，他熟練地進行最後的收尾，將紙花紮了起來，穩穩當當地放在桌面上。
花開正豔，雍容華貴，哪怕是白色的紙紮成的，也毫不遜色它的美。
那是一株富貴的白色紙牡丹。
——
聲聲被媽媽放下，媽媽給了他一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