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承擔,因此斗膽前來,請陛下降罪。”
“愛妃言重了。”李長庚道,“你既不知情,那邊只是下頭的人自作主張,隱瞞於你。如此,何錯之有?”
徐玉容搖頭,“被下面的人矇蔽,正是因為妾才德不足之故。馭下不言,愧對陛下信任,是為大錯!”
“若是這樣說,朕將事情交給愛妃去辦,豈不也是有錯?”李長庚道。
徐玉容這才帶著幾分惶恐抬起頭來,“不,是妾之錯。與陛下何干?”
“既如此,那也是下頭的人有錯,又與愛妃何干?”李長庚說著走過來扶起徐玉容,“愛妃快快請起,再莫如此了。”
“謝陛下聖恩。”徐玉容堅持道,“只是這件事情,到底還是處置了,妾心中方才踏實。”她轉向跪在一旁的人,“妾已經查出來了,便是此人擅自揣測妾的心思,為難江妹妹。這麼多年妾竟都未發現,實在是不該。這樣的人,妾也不敢再留著,只是憐他一片忠心,還望陛下給他一份恩典。”
“此事愛妃自己處置了便是。”李長庚道,“下頭的人不聽話,多敲打便是了。也該處置一番,讓他們知道一下厲害深淺。這次是江素也就罷了,說不準將來連愛妃也敢忤逆。”
徐玉容示意那人暫且退下,眼圈發紅的看向李長庚,“陛下不計較此事,妾心裡卻實在是過意不去,想著去向江妹妹賠罪,又怕她覺得妾別有心思。只能轉託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