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
“嗯?”問話變成了危險的單音節。
盛夏如果不給他一個合理解釋,他現在就把這兩個租戶丟出房間。
“你……不是主流。”盛夏歪著頭。
程涼眯起眼的表情又黑了幾分。
盛夏:“……”
他又不高興了……
“我想要找典型一些的。”她覺得大概是那句不是主流惹了他,所以她換了個說法,“普通一點的,大多數人印象中的醫生。”
而不是他這樣在準一線城市市中心有一幢房子,長得又高又帥走路帶風斜眼一笑還帶著邪魅的。
她是拍紀錄片,不是拍電影。
她用程涼當紀錄片素材,就太不腳踏實地了。
程涼反問:“我不普通麼?”
他不普通麼?
被床板砸了也會骨折,到現在還沒辦法一個人主持大型手術,這個季度沒選上優秀青年醫生,手裡的研究專案都泡湯了。
這還不夠普通麼?
盛夏非常一言難盡,但她仍然勇敢的搖搖頭:“你這幢樓有兩個單元,一梯兩戶,八層,算上你這個打通的一共三十一間。”
盛夏看著他,真誠的:“這就已經很不普通了。”
鹿城的租金,他年收入肯定過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