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亢奮的那種,他尾巴尖都快晃出殘影了。
“哈哈,後悔吧,顫抖吧。”浩元彷彿一個對著水晶球唸咒語施展魔法的巫師,整條蛇扭來扭去。
“浩元。”
“嗯?怎麼了?”浩元臉上的笑容極其放肆。
“工作了,開始畫畫。”
……
好了,現在浩元冷靜下來了,他不笑了。
火焰貼貼
宣承越和浩元基本就是換了個地方工作,在第二天上班前六分鐘,宣承越忽然收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大片大片的白色蠟燭,宣承越沒看明白,遂問:【超度亡靈嗎?】
【呼喚你。】蜘蛛發完訊息之後又發了個微笑表情,【就在我們公司門口哦。】
宣承越打了一串問號,然後他又收到了一張照片,是從另一個角度拍攝的白蠟燭。
【你去我公司了?】
【這是醫院門口的。】洛西壓根出不了基地,【他們剛知道你是人類,在給你祈福。】特員裡頭知道宣承越是人類的也是少數,他們不比普通獸多瞭解多少,還真以為宣承越受了重傷,現在一個個緊張得要命,到處堵負責獸,試圖搞到一點訊息。
洛西知道宣承越肯定沒事,果不其然,發了訊息對方還能回給他:【現在和浩元小崽子單獨處在一起,在玩什麼?】宣承越玩得也花,雖然洛西遺憾於自己沒法跟宣承越發生點什麼,但聽聽訊息yy一下也是好的。
【在工作】宣承越回應。
洛西:???
在什麼?他是不是看錯了?
此時公司裡的獸感覺更加割裂,因為公司外頭有獸聚集在那裡給宣承越祈福,而此時被祈福的物件正在給他們發檔案,提醒他們修改的注意事項。
“老實講。”白鰭豚苦哈哈的低頭畫畫,“在昨天宣導和我們對接之前,我是有爽到的。”這種被嫌棄的獸,哦不,被嫌棄的人一舉翻身成為這個世界唯一的人類,這明明應該是爽文劇情,但是白鰭豚爽不起來,究其根本還是因為他們導演在被帶走之後沒多久就忽然上線了。
樓下獸在嗷嗷亂哭,白鰭豚也想哭,他感覺自己獸生過得好割裂哦。
王大咪表情一直很嚴肅,他擔心人類的出現會招惹到另一個極端團體,那群厭人的獸。
他一直有在注意網上的動態,發現那群厭人的獸在瘋狂地嘲諷極端人類愛好者,所以說到底他們討厭的其實是極端人類愛好者吧?
也是,宣承越和設定的人類角色也不怎麼像,他本身硬實力在那兒,怎麼也沒法把他與小白花掛上鉤,但凡事都有例外,就怕那種腦子不清醒的,在這麼多獸的大基數下,想要不出一兩個傻缺,感覺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宣承越不怎麼在乎,之前王大咪有看過宣承越的私信。
那類不講道理,企圖力證宣承越寫死人類不應該的獸都還算好的。最恐怖的是那種神神叨叨,上來就人身攻擊的那種。
甚至還有一類在宣承越曾經是實驗體的過去曝光之後跑過來私信表示“當時你怎麼就沒被玩死?”的那一類,之後那些詛咒之語看得王大咪心裡發寒。
宣承越是懶得搭理,但王大咪是真覺得那些獸腦子有很大的毛病,他擔心哪一天宣承越上班路上被獸給攔截,往臉上潑硫酸什麼的,感覺那些獸也不是幹不出來。
就算有浩元時時刻刻跟在宣承越身邊,感覺也很危險,浩元能時時刻刻跟在宣承越身邊嗎?
……
病房裡只有宣承越和浩元待在一起,他倆不怕無聊,工作休息的時候一人一獸擠在一起,什麼都能聊。
一般都是浩元聊,宣承越應和。就在浩元又準備晃尾巴的時候,宣承越問他:“那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