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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揍?”
唐墨擼袖子,“來啊,正好一身勁兒沒處發洩。”
說完又笑眯眯道:“不是我挑事兒,你都強吻人家了,這姑娘就這麼讓你給親了?沒扇個巴掌什麼的就跑了?”
謝景臣表情一僵,還未說話,唐墨就忽然湊近,手指在謝景臣的臉上戳戳點點,十分欠揍地說:“哎喲,瞧瞧,瞧瞧這臉,都被人家抓出血了啊。”
謝景臣一手肘把人給撅開。
唐墨靈活地躲回去坐好,抿著酒說:“得虧包廂裡光線不好,不仔細瞅還真看不出端倪來。”
“你打算下一步怎麼辦?”開完玩笑,唐墨正經起來,問謝景臣。
謝景臣有點煩悶地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唐墨在旁邊皺眉:“你他媽的悠著點,胃出血還得老子送你去醫院!”
“能怎麼辦,”謝景臣自嘲地嗤笑:“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唄。”
“你就不怕她對你越來越反感?”唐墨化身為感情大師,對謝景臣分享自己的看法:“你難道不覺得,欲擒故縱會更好嗎?”
“你看你現在啊,都把人家惹惱了,她這會兒正處在反感你的階段,你要是繼續死纏爛打,除了讓她更反感你,增加不了一絲的好感度。”
“可要是你晾她幾天,讓她錯以為你放棄了不會再有所行動了,再突然給她一個出其不意,就四捨五入是驚喜了啊!”
“要是到時候正巧她碰上個什麼事兒,你來個英雄救美會更加分,沒準一下子就把你當成了蓋世英雄頭腦一熱答應你了也不一定。”
謝景臣:“……”
你可真是個狗頭軍師,這他媽的是什麼破主意?還想讓微微出事,出你妹的事!
單曦微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的宿舍,她一回去就把自己關進衛生間,站在水池前開始刷牙。
唇瓣上的麻意還沒消散下去,她掀起眼皮來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眼眶通紅,臉也潮紅,有點腫起來的嘴巴上佈滿了白色的牙膏泡沫。
狼狽死了。
她刷了好久,越刷越止不住地回想起他把她抵在消防通道狠命親的場景來。
臉就越來越紅,還不斷地發燙。
單曦微不知道自己杵在水池前站了多久,直到何珊珊在門外敲門,“微微你好了嗎?我尿·急!”
單曦微猛的回了神,她連忙應聲,收拾完就拉開了門。
何珊珊見她臉色不正常,進了衛生間還不忘問:“微微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又發燒了?”
單曦微含糊地應了下,回道:“應該沒事,睡個覺捂捂汗,明天一早就好了。”
盯著電腦的鐘曉扭過臉來,對他說:“上次的退燒藥還有的……”
單曦微搖頭,“不想吃。”
她踩著梯子上了床,對鍾曉說:“小小我先睡了,晚安。”
“嗯,晚安。”
單曦微閉上眼,原以為自己會被今晚那個吻折磨的睡不著,結果卻出人意料,她睡的很快,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過去了。
可是卻睡的並不安穩,因為做了噩夢。
夢中的她和今晚一樣,在舞臺上和柯楊還有顧景琛一起彈奏同一首曲子。
舞臺下,謝景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那目光和今晚彩排時他看她的眼神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須臾,夢裡的顧景琛放下敲打編鐘的小錘,走到了她身邊,坐下來。
剛要和她來個四手聯彈,謝景臣不知道何時上了臺,男人邁著大步朝她走來,直直地逼近她。
而後,她被她強硬地掰過臉,唇瓣和他的碰到一起。
被驚嚇到的她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