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蹭去。
謝景臣無奈,直接把她抱起來託好,一邊吻著她一邊往臥室走去。
而後門關,雪團和司令被關在了臥室外。
司令用爪子抓了抓門板,沒反應,雪團也學著它撓了兩爪子,依舊沒動靜。
良久,守在門口的兩隻無聊的貓突然支稜起耳朵來。
因為臥室裡傳來了女孩子斷斷續續但很綿長的輕泣。
一場歡結束後,單曦微軟綿綿地躺在床裡。
謝景臣套了條短褲,轉身時被她看到了後腰處的紋身。
他後腰的右側,明晃晃地紋著一個字——微。
單曦微怔忡住,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來,觸到了那塊紋了字的地方。
男人身體一僵,隨即他就握住了她的手,轉過身來,彎腰抱起她,步伐穩健地往臥室走去。
單曦微嗓音嬌軟,微啞地輕聲問他:“什麼時候紋的?”
謝景臣把他放到地上,單手攬著她,讓她站穩,開啟花灑,溫熱的水落下來。
他們站在水下,對望著。
須臾,單曦微聽到他低聲說:“七年前,拒絕你的那天。”
女孩子的喉嚨哽住,她眼眶通紅,緩慢地伸手,圈住他勁瘦的腰身。
她的後腰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和他的紋身在同一處地方。
這件事本該只有家人、舍友還有鶯鶯知道的。
“我哥告訴你的嗎?”她躲在他的懷裡,低喃著問。
謝景臣輕嘆了聲,也摟緊她。
男人的手在她後腰有胎記的地方摩挲了下,認真回道:“不是。”
怎麼可能是單羲衍說的。
“是我第一次見你那次,送你去診所後,你躺到病床上翻身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
只是剛好她的衣服上移了下。
只是剛好露出這塊紅色的胎記來。
只是,剛好撞進了他心裡,忍不住喜歡上了她。
……
謝景臣怎麼也想不到,單曦微會突然發起低燒來。
他們就做了一次而已,結果就讓她生了病。
深更半夜都睡下了,他摟著她,迷迷糊糊地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懷裡的人體溫很燙。
謝景臣就開了燈,輕眯著眼還帶著睏意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確定她在發熱,他立刻就清醒了。
男人急忙下床,出了臥室翻箱倒櫃地去找退燒藥。
幸好家裡備著常用的藥,不然他該直接帶她去醫院了。
謝景臣倒了杯溫水,拿著退燒藥回到臥室。
他輕聲把單曦微叫醒,在她意識不清的睜開眸子後很溫柔地對她低聲說:“微微,起來吃藥。”
單曦微瞬間皺緊眉,搖了下頭,手抓著被子要蒙過腦袋,結果被他擋住。
謝景臣一手拉著她纖細的胳膊,一手托住她瘦削的後背,將人給半強迫性地拽了起來,嗓音很溫和道:“你在發燒,吃個退燒藥再睡。”
單曦微擰著眉撇嘴:“不想吃……”
“聽話,”他抬手揉著她的腦袋,哄她:“吃了藥餵你吃糖就不苦了,好不好?”
她不說話,謝景臣又道:“那不然咱們現在去醫院?”
單曦微又捨不得讓他大晚上為了她一點小病往醫院跑,最終有點不情不願地應下來。
她從他的手裡接過退燒藥和溫水來,親眼看著他的掌心裡攥了顆檸檬糖給她備著,她才肯就著水把藥送下去。
吃了藥後單曦微就急忙抓住他的手,掰開他的手指找糖吃,卻不料忽然被他捏住下巴,被迫仰起頭來。
她這才看到,那顆檸檬糖正在他的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