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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過多久,她剛拿上睡衣打算去浴室洗個澡,門鈴就響了起來。
隨即李秘書著急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單小姐?單小姐你在嗎?”
單曦微走過去開啟門,李秘書滿臉焦急語速飛快道:“單小姐你能不能幫忙照看一下謝總?”
單曦微輕蹙起眉,不解地疑問:“啊?”
李秘書急忙解釋:“是我疏忽,楊特助囑咐了我要給謝總備著胃藥的,但是我落下了。”
“謝總正胃痛,我得給他去買胃藥, 你能不能過去幫忙照看一下,我怕他出什麼事……”
“啊,好。”單曦微答應完自己都懵了下。
然而這會兒李秘書已經跑進電梯了,單曦微只能放下睡衣, 去對門看著謝景臣。
胃病……
她擰眉,在離開自己的房間前單曦微在包包裡拿房卡的時候順手翻出一個東西來。
她拿了房卡和手機,另一隻手裡攥著一瓶藥, 關好門走進謝景臣的房間裡。
單曦微心想該告訴李秘書她這裡有胃藥的,但她那會兒確實沒想起來,要不是拿房卡時恰好看到,她都忘了自己還備著胃藥。
這瓶藥自然不是為謝景臣準備的,她都不知道謝景臣有胃病。
她之所以有這個東西是因為前幾個月有次和哥哥出去吃飯,哥哥犯了胃病,她跑去藥店買來的。
後來就一直隨身帶著了,儘管和哥哥一起吃飯的機會不多,碰上他犯胃病的機率更小,但她習慣了在包包裡裝著胃藥,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場了。
單曦微進去的時候謝景臣正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眉心攏緊,一隻手抓著放在沙發上的抱枕,本來柔軟蓬鬆的抱枕已經被他抓的變了形。
她沒說話,只是徑直走到旁邊,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而後才來到他身側。
謝景臣好似因為疼痛其他的感覺都變得遲緩了,連單曦微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出來。
他就這樣合著眼眸,開口低聲說:“李秘書,這件事別告訴微微。”
單曦微掀起眼皮來,看著從他額角不斷淌下來的冷汗,還有那高挺的鼻樑上佈滿的細細密密的汗珠,輕咬了咬嘴巴里的軟肉,嗓音清淡沉靜道:“你確定不去醫院嗎?”
謝景臣聽到單曦微的聲音,倏的睜開了眼。
他深色的瞳孔中映出她白皙光滑的臉,單曦微把手裡的溫水遞給他,而後旋開瓶蓋,倒了幾粒胃藥在瓶蓋裡。
“伸手。”單曦微輕聲說。
謝景臣就乖乖地攤開了掌心,她把瓶蓋裡的藥倒在他手裡,聽不出什麼情緒地淡聲說:“先吃點藥,還是不行就去醫院吧。”
謝景臣的嗓音有點啞,低喃:“不用去醫院。”
單曦微抿抿唇,沒說話。
“有糖嗎?”謝景臣問。
單曦微垂下眼,本來想說沒有,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他能搞成現在這樣子,也有幫她擋酒的原因。
她站起來,剛要回房間去給他拿糖,謝景臣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像是很慌張害怕,緊緊地拉著她不鬆手,語氣近乎乞求:“微微,別走。”
到底喝了不少酒,謝景臣酒量再好,就算沒有醉,也會在酒精的作用下做一些他平常不會做的行為。
比如,像只黏人的狗狗一樣,抱住單曦微的腰就不撒手,他的腦袋緊緊貼在她的腹部,一直說:“別走。”
單曦微身體僵硬,脊背繃的很直很緊。
男人的擁抱太用力,她幾乎被他扯著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動了下。
須臾,她推了推他,不但沒推動,反而還讓他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