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棍子猛地哭了出來,隨即便抑制不住地嚎啕,更光著身子在冰冷的地上來回打滾,“可他們疼了!我服了啊!我服了!救命啊!我要我的胳臂……”
周修常目光冷漠,心裡卻直嘆息:“你的胳臂算是廢了,但願你以後改邪歸正,靠著你的‘棍子’好好養活自己吧。”
周修常這時環顧四周,赫然發現,四下裡無比的寂靜,每個人都在看著他,目光中都不禁流露出一些恐懼。
周修常昂然一立:“還有人對我今晚的首領身份有質疑嗎?”
回答他的,是一片靜默。
周修常朝小金子笑了笑,有些靦腆地道:“小金哥,我也是沒有辦法。自己人,大家隨便取笑都無妨,但是要是讓這廝取笑便傳出去,我們成了別人口中的笑話不說,就是弟兄們自己都心裡不舒服吧?”
小金子道:“我理解了。”
周修常重新環顧一下四周,道:“大家繼續砸。”
“是!”那些反抗的譚哥嘍囉們見留守的棍子哥被周修常折磨得滿地打滾,痛不欲生,頓時毫無鬥志,一個個都繳械投降。
這麼一來,退伍幫的人士氣更加振奮,想起黑哥被關,又想到堂口被毀,此時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於是,“乒乒乓乓”的聲音重新從各處樓中傳來,只不過,這一次很少有人再大聲嚎叫了,似乎都對周修常那一手心有餘悸,故而嚇得噤若寒蟬。
又砸了約有十分鐘左右,只見李洪波從街口快步跑來,道:“我那頭來了不少人,看樣子是來救援的……”
周修常問道:“有譚哥在麼?”
李洪波道:“沒看見。”
周修常道:“除了你的人之外,所有人撤。”
一聲令下,周修常帶著一眾人馬向外撤去。李洪波把他的人集中起來墊後。
按照之前的計劃,一旦來援,便兵分三路,一隊人馬留在百昌街上做誘餌,一隊人馬在百昌街外準備反包圍來源的人,而第三隊人馬則撤離再遠一點,準備攔截第二批來援的人。
小金子道:“沒想到他們的反應倒是挺快的。”
陳帥道:“他們今天聚集了不少人去打我們的堂口,這時候應該在慶功,所以人都沒有散,一叫之下,便都出來了。”
王國誠道:“我覺得應該再排出去一隊人馬。”
周定軍道:“去做什麼?”
王國誠道:“他們這麼些人,不一定是分兩撥來,還可能分成三撥,或者四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