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能看著呢。”
周修常道:“我要是早點能聯絡上你就好了,馬容婷被我送進醫院了。”
小金子忽然一怔,好像意識到自己做漏了一件事情:“對!我把她忘了!媽的!我說我回到老馬那裡去幹嘛?就是為了等她啊。結果卻喝酒去了!她怎麼進醫院了?是被打了?有沒有事?”
周修常道:“沒事,就是暈了。我已經讓人看著了,放心。”
小金子咬牙道:“婷婷這也算是烈士家屬了!怎麼辦?唉……狗日的譚烏龜!”
周修常看了看天色,道:“估計該放學了,竺蘭蘭可能會出來,我得抓緊時間趕過去了。”
巷子口,貼著馬路邊聽了一排吉普車。正是那一晚和韓雙乙較量時,黑哥叫來的車子。
小金子道:“你上車,我送你去。”
周修常看他喝酒了,堅定地拒絕:“你就不要開車了!我也不坐你的車!”他看了看後面的一種弟兄,大約是三四十人,道:“這麼多人,這幾輛吉普車坐不下啊。”
小金子指了指停在幾輛吉普車後面的一輛大客車,笑道:“我們有弟兄是賣車的,有弟兄是搞運輸的,幾輛車還少了?”
周修常知道,出門在外靠朋友。那些做運輸的人更是如此了,不聚集起來,團結在一起,彼此照應,是對付不過這年頭十分猖獗的車匪路霸的。
既然如此,周修常也不客氣,跟著小金子上了一輛吉普車,弟兄們拋下了黯然舐著傷口的彪哥等一夥人,動作迅速地上了吉普車和大客車。小金子想要開車,被周修常死活拉住在後排。
弟兄們上車後,便在頭車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向安原二中進發。
巷子裡,彪哥等人遍體鱗傷地走到巷子口,一個個垂頭喪氣,這一次,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而當看到幾輛吉普車和大客車遠去的情景,彪哥方才深知什麼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況且,眼前只不過是黑哥進去了,剩下的小金子等人仍然是響噹噹的厲害角色。彪哥覺得,自己這一夥人就是小打小鬧而已,也許應該去抱一隻大腿了。
“哎,你過來。”彪哥指了指搶奪了周修常大哥大的小賊,招呼他近前。
彪哥雖然面對外敵輸了,但是面對內部,他還是要立威的。
“啪!”一記耳光抽過去,那小賊捂著臉,只是哀求:“彪哥我錯了!我也不知道這學生背景……哎呦!”
彪哥指了指所有人,又指了指那兩個小賊,道:“大家這次失利,捱了這麼多下,都是因為他,還有他!媽的,冤透了!都給我抽他們倆耳光!”
於是,“啪啪啪”的聲音伴隨著聲聲哀嚎,再一次在小巷裡響起……
周修常坐在頭車裡,不過十幾分鐘左右,便帶著一眾人馬抵達了安原二中附近的街道上。
小金子道:“怎麼不開到校門口?”
周修常道:“你是帶病打仗的人,上戰場之前,周邊環境不偵查一下麼?”
小金子笑道:“對對,得偵查一下。”
周修常道:“還有,只聽這麼多車停在小門口,又下來這麼多人,也實在太張揚了吧?傳出去我就是壞學生了!”
小金子道:“對對,是得迴避一下!你還在上學,不能給你抹黑!”
周修常下車後,小金子先指了指湊過來的幾名弟兄,道:“來,先給你介紹一下。”
周修常見圍過來的幾名弟兄都是氣度不凡,雖然有的只有一個胳臂,但只要和他們的目光一對視,便知道這些人經歷過生死之關,意志堅定,並且有一股難以磨滅的人格魅力。
“這是王國城,這是陳帥,這是周定軍,和你一個姓,這是曹陽,這是寧宇,這是賈國濤,這是賈國安。他倆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