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暫時提不上日程。
所以,今天周修常打算去見了王朝陽就走,和趙月如只是一聲照面,並不多談,免得雙方一個尷尬,一個失望。
片刻後,計程車來到了新街大廈,只見新街大廈之外,停了不下二十來輛腳踏車,這些腳踏車有的沾滿泥土,有的鏽跡斑斑,橫七豎八地停在人行道上,也無人管理。
周修常和於玉香繞過去,走進大廈門廳,進入電梯後,忽然說道:“對了,張春龍的春龍地產,是在幾樓來著?這幾天有什麼訊息麼?”
周修常見問,目光也是一凝,道:“不過,好懸把這傢伙給忘了。不過也沒聽老王說起過,若是張春龍有動作的話,王朝陽差不多都會察覺到,因為有前車之鑑,他一定在小心翼翼地盯著呢。”
於玉香道:“既然王朝陽沒有說起來,那麼就是說這個張春龍要麼暫時沒有任何動作,要麼就是他的動作過於隱秘,不為外人所知。”
“不錯。”周修常答應著,電梯已經到了十二樓。二人走下電梯,走廊裡飄蕩著噴香的飯菜味,一些吃得油嘴麻舌的白領們也剛剛從快餐廳走出來,在走廊說說笑笑著。
周修常和於玉香對視一眼。這裡的運轉看起來一切正常嘛。
推開辦公室的門,舉步而進,誰知,一陣濃烈的菸草氣撲面而來!整個偌大的辦公室裡,竟然煙霧瀰漫。
周修常和於玉香走進去時,均是一口呼吸,卻猝不及防地被灌了一口濃煙,眼前也是被煙霧一撩,頓時連咳嗽帶流淚,紛紛退了出去。
周修常對於玉香道:“沒事吧?咳咳……”
於玉香捂著鼻子,道:“咳咳……不止是煙味,簡直是……臭死啦!”
的確,除了濃重的劣質菸草氣息之外,另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臭氣,彷彿是汗酸、呼吸等混合發酵而成的氣體,鑽入鼻孔,令人作嘔。
就在周修常和於玉香推門而入的那一刻,除了浮雲般遮望眼的煙霧外,透過煙霧也能看見屋子裡坐著滿滿騰騰的人,雖然只是一眼看去,但也能夠看得出來,坐在裡邊的幾乎都是一個個男人。
辦公室的門密封性真好,適才大門緊閉時,竟然無有一絲煙霧透出來。而此時,大門敞開著,那些煙霧混合著臭氣,甚至夾雜著一股熱浪,飄散出來,瞬間灌滿了整個走廊。
周修常不禁有些生氣,心道:“這些人是什麼人?王朝陽在幹什麼?浩總監他們又去了哪裡?難道公司辦公室被外人擠佔了,你們都不知道麼?”
“王朝陽!”周修常一聲大喝,“我是周修常,出來!”
“哎……哎!”只聽屋裡,王朝陽答應著,同時也咳嗽了幾下,“咳咳咳……那什麼,正主來了,咱們把煙掐了吧?好不好?啊?”聽起來,王朝陽似乎對這些人很客氣。
周修常和於玉香聽了,都對視一眼,均思:“聽王朝陽這個語氣,說明坐在裡面的人很不好惹啊。那是……”
周修常和於玉香的眼睛都是一睜:“張春龍?”
這時,只聽王朝陽一邊往外走,一邊懇求地說著:“各位大哥大姐,走廊裡有報警器,你們要是不掐煙,不開窗戶,走廊的警報器就響了,到時候就噴水了,到時候就來消防滅火的了……”
王朝陽一邊說著,一邊走了出來,同時又咳嗽了幾下,看見了周修常和於玉香,簡直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卻在張口之前,猛地大口地呼吸了幾口“室外”的“新鮮”空氣,又咳嗽了好幾下,方才說道:“周……周……周總,你可算來了……你要是不來,他們都能住下了!”
就在這時,只見黑星星和浩總監、竹竿、瘦子、郭忠也都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身上和王朝陽一樣,簡直是自帶“熱氣”的一般散發著陣陣煙霧,均是一邊咳嗽一邊向周修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