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的,作業和這件事情相比,根本不算什麼!老師被欺負的事情要緊嘛……”
周修常知道竺蘭蘭作為老師十分認真負責,為打消她疑慮,說道:“所以,更要一次性的解決問題了,耽誤一晚上沒什麼,大家解決這件事情,以後會更加專注地學習。但是一天天地拖下去,大家都擔心,注意力分散,自然影響了學習,那才是真正的糟糕呢。”
蘇語琪等人一頭,深以為然。鄭大千更是連連讚歎,又拍手又豎大拇指道:“老大說得對,說得好,今天作業我們就不用寫了吧?哈哈!”
竺蘭蘭聽後,略一沉吟,也輕輕地“嗯”了一聲。
眾人都聽出了周修常的意思:先下手為強,並且一旦出手,就對準死穴,決不容情,讓對方永遠心有餘悸,再不敢起什麼非分之想。
周修常、竺蘭蘭、蘇語琪、鄭大千和沈月月、許蓉蓉一起,都認為走廊中並非談話之地,商量一下,都覺得教學樓樓頂倒是個隱秘所在。
於是,六人依次上樓。教學樓的樓頂本來嚴令禁止學生們上去,但此刻周修常等在竺蘭蘭的“擁護”下,有恃無恐,大搖大擺地直奔樓頂而去,來到天台。
教學樓高七層,七層之上尚有一層閣樓,所以六人來到天台上時,無異於站在八樓的樓頂上。在當時,八層樓已經是市內的摩天大樓了。大家一登樓頂,頓感視野大開,遙目所及,萌生出一覽眾山小之感。
周修常看到凜凜秋風把竺蘭蘭和蘇語琪秀髮吹得輕揚飄蕩,一輪西去的紅日照耀其上,竟隱隱油光閃亮,不禁目眩神馳了一會兒。
竺蘭蘭畢竟是老師,招呼大家道:“你們不要去邊緣,也不要趴著圍欄!”
鄭大千道:“大姐姐,沒事的,我們又不是小孩子。”
許蓉蓉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笨!你趴在圍欄上,被下面的人看見了怎麼辦?到時候肯定報警,以為你要自殺呢!”
鄭大千大悟,伸了伸舌頭。
周修常走到背風處,道:“這裡風小。”於是,大家都走到背風處。
竺蘭蘭道:“天黑得早,我們也不能在這裡呆很長時間。所以……”
周修常見竺蘭蘭有些難以啟齒,便道:“總之,就是我們學校的書記郭本易和他的侄子顏宇天……”
許蓉蓉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
大家都不禁看著他道:“你笑什麼?”
許蓉蓉道:“叔侄二人,居然一個姓郭,一個姓顏。估計他這叔侄也不是親生的。”
眾人一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難道顏宇天並非郭本易的親侄子?
竺蘭蘭搖搖頭,道:“你們想多了,這一點顏宇天還真的跟我講過,真的是親侄子,只不過舊社會家裡窮,他們家太爺輩分家產吵架起來,就兄弟分家了。老二去了郭家當上門女婿,乾脆改了郭姓。後來,由於什麼事,其中一家沒有後代,另一家便把其中一個兒子過繼過去了。所以說,親叔侄還是不錯的。”
眾人一聽,都道:“原來如此。”鄭大千更說道:“原來這家人從太爺輩就開始就這麼奇葩!”大家都笑著點頭附和。
周修常繼續道:“總之,就是異姓卻同宗的叔侄倆,想要對我們的竺蘭蘭老師行不軌之事。而他們逼迫竺蘭蘭的方法就是,如果竺蘭蘭不答應,就開除我。所以,為了我不被開除,竺蘭蘭只好與他們……與他們虛與委蛇。到目前為止,十分萬幸,竺蘭蘭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是他們只想得到蘭蘭,所以攻勢一天比一天緊。”說到這兒,周修常略頓,臉上浮現出內疚之色,“一開始我們都不知道,留下竺蘭蘭一個弱女子與兩頭狼相抗。而我們又產生了很多誤會,好在蘇語琪發現了事情不對,這才真相大白。我所知道的,大概就是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