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臉色微微一紅,各自避開。
蘇語琪怒道:“為老不尊!為老不尊!簡直是不要……嗯……沒大沒小!”
說著,蘇語琪怒而起身,但剛一站起,想了一想後,便又坐了下來,道:“哼!想給我難堪,就讓我走開是不是?我偏不走。”說著,她面對周修常,道,“我什麼叫‘小琪’呢,因為我叫蘇語琪,這你是知道的。那麼,我媽媽為什麼叫‘大琪’呢,因為我媽媽叫‘遊琪’,游泳的‘遊’,琪還是我那個‘琪’。那麼這位為老不尊的老爺爺叫什麼呢?他叫遊衛國,保家衛國的‘衛國’,他是華夏人民解放軍第三十……”
“好啦!”遊衛國忽然不容辯駁地打斷。
蘇語琪知道不能再講吓去了,便道:“那後面在燕京主持工作時……”
遊衛國還是搖頭,頗有些不快道:“不要講啦!有什麼好說的!那麼多英雄烈士,都比我的故事精彩!要講,講他們的故事去!”
蘇語琪只好不說了,興味索然地對周修常道:“總之,咱們家你算是認識了吧?”
周修常點頭,這種介紹方式可謂別具一格。同時,他隱約地覺得,遊衛國對自己的經歷守口如瓶,那絕不是乏善可陳,而是背後另有一種力量讓他不得不緘口不言,這種力量說不定是涉及到某一個秘密事件,或者某個更大的領導人物。
他又想:“不過就算如此,說個一句半句也沒有什麼,他之所以半句也不願意說,要麼是不想回憶起那段時光,要麼是不想讓我這個外人知道一丁點關於他的訊息。看來後一種可能性較大。畢竟,我與蘇語琪兩年多同學,她在今天之前,從未提起過自己的外公,自然是老人家嚴令家人不得說出去之故;對家人尚且如此,何況對我?所以一句不提,倒也並非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