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聆音一個人躺在榻上。她這具身體,平日裡頭稍許在外頭呆久了便會發燒生病,白日裡出了一會門她便覺得心口難受起來,不如讓梅衍送她回來,她一個人在房間裡頭看會書。
看了一白天書,聆音稍許記住了一些簡單的文字。但到底重新開始識文斷字,沒有人教導自然有些吃力。
原先按照輪值,今日還應該是朔雪照料他,但他被打成那樣,大概是沒有辦法來了。
天色已晚,外頭星星稀稀拉拉的,聆音無趣的躺在榻上,歪著頭看窗外的星星。
若是仙根好了,修為足了,她便不用整天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了吧?難得重活一次,她想去看看這世間的大好河川,造物風情。
“好不容易恢復了心智,便這般病懨懨躺在床上?”
是聆音熟悉的聲音。
她白了一眼門外的人,在床上懶懶翻了個身道:“梅先生,我也不想這樣病懨懨的躺在床上啊。”
面具遮了他一半的臉教人看不出他的神情,聆音不知為何自說不過他之後,便失了招惹他的興致。
梅衍走上前去,坐在他身側。聆音往裡縮了縮,接著看起書來。
“你在看書?”梅衍隨手拿過她身旁的一本書。
聆音看都沒他一眼,便嫌棄道:“你瞎啊。”
梅衍也沒反駁,只順著道了句:“嗯,我瞎。”
聆音被他堵得語塞,只好拿著書又轉了圈,到了床榻深處。說起來,她在女尊國的時候,為了方便幾人行事,特地在寢宮裡放了張大床,而她身下這張床,可一點都不比那張小。
她滾上十幾個來回都不會掉下床的那種。
“要不要我教你?”梅衍將書開啟,也同她一樣看了起來。
聆音抬眼看他,卻見他一縷墨髮垂在胸前,白玉面具下的唇微抿,分明是有些薄情的唇,看起來卻很是好吮。
她稍許遲疑了片刻,隨後單手託著臉側躺著看向她道:“你教我,有什麼條件?”
他似是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張口道:“要不,你來替我含一含?”
“含一含?”聆音掃了眼她的胯下,“是我想的那種意思嗎?”
“是你想的那種意思。”梅衍又是那般一板一眼的,似是沒有開半點玩笑的樣子,“你體質特殊,仙根剛剛恢復,湯谷中雖無人修習雙修之術,但元陽還在的男修士倒是不少,你若隨意,他們都可供你採補。”
“只是你如今仙根尚未穩固,貿然採補並不適合你,所以……”
“所以得先從口開始?”聆音無語的把書埋在臉上,悶聲道,“雖然你說得我好像並不吃虧的樣子,但只一個你教我識字還不夠?”
“你還要什麼?”
聆音想了想,道:“有沒有那種無色無味,可以讓人沒有一點力氣都沒有,躺在床上任你擺佈的藥啊。”
梅衍也想了想道:“有。”
聆音這才露出笑容來,在床上咕嚕嚕的打了幾個轉,然後到了梅衍跟前。她鼻子動了動,從梅衍身上聞到一股好聞的氣味。
“你洗過澡了?”
“是。”
“那裡也洗了?”
“是。”
柔弱無骨的手掀起他的衣襬,梅衍沒有動,任由聆音在他身上動作。手伸進衣襬裡,聆音將他褲子前擺扯下一截來,仍是同一種香香的味道,待將他褲子褪下一半,至大腿根,聆音便見到了那軟趴趴的東西。
聆音閱遍男色便知道,梅衍的陽物雖是如今是萎靡不振的樣子,但若是勃起之後,尺寸一定想當傲人。
不過她如今自然不甘臨陣退縮。
她前世是皇女,自然都是男人來伺候她的,她偶爾被入得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