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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宋:他希望李斯寧能好自為之。
掌聲中李斯寧在溫宋身邊坐下,開口問道:你怎麼沒有選竹林?我看他們組還有空位。
竹林是路一格所在的小組。
溫宋張張嘴出聲:因為與之相比,我更想下島,而且,他放低了聲音,畢竟三年起步,我還是再等兩年。
他要給自己的道德思想正個名,不能給自己扣上拐騙未成年的帽子。
李斯寧點點頭,似乎是相信了的樣子,他學著溫宋也湊過腦袋低著嗓音出聲:那,這兩年,我能有機會嗎?
溫宋眉頭一跳,好傢伙,這人還沒死心呢?
看著溫宋避之不及的表情李斯寧臉上閃過一絲傷感,又換上了笑容:我開個玩笑,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溫宋將信將疑看他一眼,沒有留意兩人幾近靠在一起的親密姿勢。
玻璃門忽然被敲了一下,溫宋下意識抬眼看,然後看到了開門的路一格。
高大的男生將手上的歌詞紙遞給屋內的學員,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看都沒看溫宋一眼。
男生忽然的冷漠讓溫宋心裡一緊, 湧上了酸酸澀澀的滋味。
一個多月的相處,養個小貓小狗都有感情了,溫宋只當是自己不適應。
分組完畢又是熟悉的隊長、c位競爭時間, 幸好這次的組員們都還算理智, 溫宋順利得到了一個普通的小組員身份。
隊長是許子虛,c位是何迢, 何迢也是成團的人之一。
何迢長得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他的清冷不是高冷,而是佛系的冷淡, 除了舞蹈練習交流幾乎和旁人沒有社交,因此兩人雖然當了五年的隊友, 但溫宋和他真的不熟。
選完位置分過歌詞他們便開始了練習, 兩個小組演繹同一首歌曲的形式無形之中將他們身上的壓力變得更大。
為了方便交流練習同一首歌的兩個小組都被安排在相鄰的教室, 這樣一來各小組的緊迫感變得更強, 一時間基地又籠罩在了激動又緊張的氣氛中。
下一次留下的人只有三十五人, 幾乎又有一半人要離開, 誰都不想成為那二分之一的一員。
溫宋小組的練習還算順利,他們五人一組, 除了許子虛和何迢排位靠前,溫宋和剩下兩位都是四十以後的名次, 其中一位還是正好卡了六十名的, 是位金髮碧眼的法國弟弟。
弟弟名叫伊萬,還給自己取了個地道的中文名叫張億萬, 十分的壕氣。
伊萬的金髮碧眼很合溫宋眼緣,平時練習間隙溫宋最喜歡找伊萬聊天,他中文夾雜著法語英語的句子每次都讓溫宋笑到不行。
李斯寧確實像他所說沒有做什麼,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 只不時和溫宋交流一下練習,在溫宋和伊萬聊天時插幾句話。
這些行為都在溫宋的接受能力之內,李斯寧甚至會盡量減少和他單獨相處。
有次其他人都去了休息室,溫宋躺在地板上剛準備眯一會,就聽到了門口的聲音。
結果李斯寧看到屋內只有溫宋一個,便立馬停住了進屋的腳步,衝他笑一下轉身又離開了。
這讓溫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仔細想來,李斯寧的轉變應該就是溫宋當時救下他開始的。
溫宋不知道他上輩子是不是也經歷過這些,以之前來看,李斯寧費盡心思上位的手段確實和上輩子很像,但現在的轉變又像是洗心革面回頭是岸了。
如果真的因為溫宋的一個舉手之勞將李斯寧從沉迷權欲中拯救出來,倒也算是功德一件。
所以在李斯寧又一次找藉口不參加小組的午餐時,溫宋出聲道:一起吧。
李斯寧的眼睛立馬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