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族,有自己的傳承信仰。”阿伽門農這一句話又透露出不少資訊。
“好吧,或許我過段時間也要去絕域戰場,但現在還在猶豫著。”
“一定要去!”阿伽門農說。
“為什麼?”李察皺眉問。他知道阿伽門農有些話是不能明白宣之於口的,那涉及到最核心的機密,而如奧爾良家族這類有自己信仰傳承的家族,一旦真把秘密說出口,就會立刻被察覺。
“只有在絕域戰場或者是類似的地方,才能夠把自己的全部潛力挖掘出來,才能夠知道自己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阿伽門農的眼中全是堅定,他看著李察,非常認真地說:“你和我,現在看上去是還不錯,但我們其實都只是很普通的人。真正的強者,早已跨出了諾蘭德,開始探索無盡的位面。我們要壓榨出自己每一分潛力,才有可能跟上他們的腳步!”
李察默然不語,片刻後才笑著說:“你今天的話真多,完全不象你了。”
阿伽門農說:“以後可能再也說不了了,所以今天一次說完。”
“你們家族的繼承人應該不象普通聖域那樣吧?在絕域戰場上殞落的機率高嗎?如果象白夜那樣,就不會有事的。”李察這算是一半安慰了。
“白夜是怪胎。至於繼承人的死亡率……”阿伽門農頓了頓,才說:“是一半。”
“你們……還真是瘋狂。”李察說。
“和阿克蒙德彼此彼此而已。”阿伽門農回敬。
“走之前,我給你做一套套裝吧!”李察說。
沒想到阿伽門農卻是拒絕,他的理由是要在絕域戰場強化自己的血脈力量,所以最好少用甚至是不用構裝,過於強大的裝備也要儘量少用。李察想到了白夜,看來這就是鐵血大公一脈的嫡傳風格了。在如此嚴苛殘酷環境下還能夠活下來的人,都必然會成為威震一方的強者。
“那麼,保重!”
“我死不了。”
李察和阿伽門農重重地擁抱了一下,然後目送著他離開。
接下來的三天,浮世德更加不平靜了。
李察將在拍賣會前再舉行一次構裝釋出會的訊息已經傳開,而讓人們驚訝的是,這次釋出會的主角竟然不是李察,而是珞琪!
作為曾經的門薩家族的明珠,珞琪這個名字對大多數人來說都不陌生。她也確實有出眾的美麗和清冷的氣質。在人們的印象中,她完全符合豪門公主的一切特徵,八級的魔法師身份更加為她增添了色彩。就連皇子中都有瘋狂追逐她的,各大豪門中的年輕仰慕者也不計其數。
但誰都沒有想到,諾蘭德時間僅僅過去了幾個月,珞琪就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構裝師!
門薩的家族浮島上,在主樓的地下深處,實際上隱藏著一個秘密的牢房。此時此刻,牢房深處正傳出陣陣非人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
在刑室中,一箇中年男人正被吊在刑架上,幾名赤著上身,用黑布罩著頭臉的刑手正在細緻地用著刑。
他們手中拿著的刑具極致纖巧,就象一根根各種不同形狀的金屬絲,不斷在男人的血肉裡探來探去。男人早已叫得聲嘶力竭,可是卻在神術力量的作用下保持著清醒,就連昏迷都做不到。
寬大的刑室中,還有十幾個人正在觀看,其中只有五個人有座位。
門薩公爵坐在正中央,臉陰沉得如冬季浮冰海灣的天空,手中酒杯裡旋動的紅酒色澤則沉得象快要凝固的鮮血。在圍觀的門薩家族諸人中,有些人臉現惻隱,雖然不敢明顯轉開頭去,目光卻時時在地板和天花板間漂移,不過大多數人則看得津津有味。
門薩公爵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做了個手勢,刑手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旁邊候命的神術師則迅速把神術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