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紫的話,卻剛好被趕來的聽見,他看她們的眼神變了,他道:“表妹,我剛才就覺得奇怪,你怎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你的心思好重。”
晴紫連忙說道:“表少爺,你誤會小姐了,小姐……”
她道:“晴紫,不要再說了。”
她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從他身邊走過。她一直在等待他,卻想不到等來的他,卻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的他。
他讓她傷心,讓她難過,讓她後悔自己愛過。
他還說:“陸蔓蔓,之前我還不信,覺得是蘭英誤會了你,看來你的心機全都是真的。”
說到蘭英,她便停了下來,她道:“什麼意思?”
“前兩日,我回到將軍府之後,陸幽然身邊的丫鬟蘭英來將軍府求見我,她說原本拉老夫壽那日,是老夫人想為陸幽然正名的日子,但卻不想你在那日竟是安排了花群坊的舞女為她伴舞,暗示她便是在花群坊跳舞的水袖姑娘。導致陸幽然這段時間整天悶在房中,都快悶出病了。我原本是不信的,女兒家的名節意味著什麼你是清楚的,你是她的姐姐,就算你恨她怨她,也不會這麼傷害她,但沒想到竟是讓我見識到了真正的你。剛才是不是你故意安排那個僧人與陸家二姨娘見面?想要誣陷她與人苟且?”
他原來已在兩天前便回到了將軍府,但老將軍夫人讓翠青來松桃時,並沒有對她提起他回府一事。老將軍夫人故意隱瞞著她,想必也是有了私心,畢竟他不是一個人回來,而且他還帶了張若水回來。雖說老將軍夫人也喜歡陸蔓蔓,但她十分清楚,他們之間的婚事,聖上是不會輕易答應,就算他們經過努力讓聖上答應了他們之間的婚事,陸家和李家又不知道要用多少東西去換。當初李氏與陸蕭然的婚事,便讓原本在都城發展極好的李家分散到了各地。
這位張若水姑娘,她見著也是好的,而且還會醫術,若是將她待在身邊,她也不會擔心他經常受傷的問題。
陸蔓蔓明白了老將軍夫人的用心,雖說她也能理解作為一個母親的心,但她還是感到很寒心。人都是自私的,她可以理解這種自私,但卻無法安然接受。
她紅唇微啟,道:“雲麾將軍若是願意這般想,那便是這般。”
他很是氣氛,他怒道:“陸蔓蔓,你的這顆心真是毀了你的這副皮囊。”
他是在說她面若桃花,心若蛇蠍嗎?
一個人若只是失憶,為何會變化那麼多?她已是不想再說其他,也不想解釋,只道:“這個故事便很好地告訴雲麾將軍一件事情,知人知面,畫人畫皮難畫心。”
“你倒是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
她再也無心聽他說了什麼,便頭也不會地走了。
她走得很快,晴紫需小跑步,才能勉強跟上她,她為她打抱不平,她道:“小姐,你說表少爺怎麼可以這麼說你,他竟還幫著陸幽然說表姐的壞話。”
陸幽然竟然在他剛回將軍府便讓蘭英去見了他,那也就是說,楚勵和楚淮也知道他回來了。上次大火的的場面,一切還歷歷在目。當初陸幽然告訴她,他已經不在了的時候,她的那種絕望她如今還感同身受。他此時失去了記憶,而且也不相信她,若是陸幽然和楚勵想要害他,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她道:“晴紫,今晚你安排歐陽前輩與我見面。”
晴紫聽了陸蔓蔓這般說,她覺得這樣的小姐才是正常的,她道:“小姐,我回去就去安排,小姐告訴歐陽前輩,讓她好生看著表少爺,若是那個女子敢在晚上對錶少爺怎麼樣,就讓歐陽前輩放毒蛇咬她。”
她嚴肅道:“晴紫,我不是要你去傷害那個女子,我有些擔心他的安危。”
“小姐,你的意思是?”
“表哥的行蹤,說不定早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