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馭…找我和黎清?他一個人嗎?”傘女有些意外的確認。
“是的,我特別注意過,他在大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才進來問,我先帶他去了一樓會客室,二位要見他嗎?”
傘女扭頭看向黎清,見他感興趣的點了點頭,才朝前臺領班微微頷首,“嗯,請他稍等,我們一會兒就下去。”
“好的。”前臺領班微微欠身,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古馭過來做什麼?”黎清眉頭輕挑,很是好奇,又順手接過了白木熙從小冰箱裡給他拿出的小瓶葡萄汁。
“猜不到,難不成是打算單槍匹馬把毒鏡總部從咱們手裡奪回來?”傘女不是很正經的猜測著。
黎清瞥她一眼,沒話講,轉身開啟休息室的門,兩兄妹都在屋裡守著蘇謹行,“我們下去一趟,就在一樓,有事兒及時給我發資訊。”
見兩兄妹點了點頭,黎清才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和傘女他們走出辦公室,再次乘電梯下到一樓。
前臺領班囑咐了人在電梯口等著,見三人下來,就引他們走向了古馭所在的會客室。
三人進入會客室後那個前臺就自覺退出來並關上了門,古馭正坐在屋內的沙發上,面前擺著一杯還在冒熱氣的茶水。
他見三人進來便站起了身,只是精神看起來有些恍惚,沒了平日裡信手拈來的寒暄,略顯頹廢的站在原地。
“坐吧。”傘女微微一笑,像是沒看出古馭的改變,從容的請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他的對面。
黎清和白木熙挨著傘女依次落座,在確定對方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後,黎清才出聲詢問,“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被黎清這一問,古馭才回過神來,他張口欲答,卻嗓音沙啞,只好先喝了口茶水清嗓,才再次開口,“於蟒,死了。”
此話一出,黎清眉頭微皺,如果只是死在遊戲場的那種死亡方式,古馭是不會特意來找他一趟,就為了說這事兒的。
果不其然,古馭的下一句話,就點到了正題,“於蟒他就死在我面前,七竅流血,突然暴斃,地點還是在我的公寓內。”
“你的公寓?”黎清聽到這兒就有點意外了,按照古馭描述的死法,他本以為於蟒應該是死在毒鏡工會的。
“沒錯。”古馭似乎看出了黎清所想,繼續開口講著,“上次在你們走後,我和於蟒並沒進入毒鏡工會而是直接離開了那裡,後來再想回去看看的時候,你們弒烏的人已經入駐了。”
“我們覺得,如果那個時候再進去,意義也不大,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照常一起下游戲場。”
“但是,那麼艱險的遊戲場我們都闖過來了,於蟒卻在之後的某天突然暴斃在我面前……”
古馭說到這兒就嘆了口氣,端起茶水輕抿,平復情緒,而黎清聽過後便適時反問,“毫無徵兆的嗎?”
“對,毫無徵兆。”古馭放下茶杯,提到這個他的太陽穴就突突直跳,“而且,就是因為毫無徵兆,我才會越想越怕,怕自己哪天也這樣毫無徵兆的死得不明不白!”
古馭像是發洩般的吼完,之後也感覺自己失態了,就先緩了口氣,才再次開口講述,“如果只是於蟒這一個,我還不至於來找你們。”
“只是在那之後,我不願坐以待斃,就主動去尋找其他工會成員的音訊,結果…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居然都已經失蹤了!”
“我費盡心思才找到一些與他們走得近的人,這些人中就有幾個是親眼目睹他們突然暴斃的,有的是在遊戲場裡,有的也是在生還世界中。”
“他們的死法和那天毒鏡那些高層的死法一模一樣…只不過,他們的屍體會消失,於蟒的屍體也是。”
“在無聲無息的時候,已經有了這麼多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