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天翔欲哭無淚地吸著鼻子,只希望一切快點結束。&ldo;我真他媽不懂,天天都看著的,你怎麼就那麼大的勁頭?你他媽一天不想那個要死?要做就做,嗅什麼嗅?公狗!&rdo;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還是頭一次,對他的興趣達到了頂點,沈南秋不怒反笑,心裡很舒服:&ldo;果果都半歲了,咱們都還沒嘿咻過,你覺得你躺在我面前我會不動心麼?我要是沒反應,你又會怪我,說我對你厭倦了。何況,你若是不想要,會想出這個法子來勾引我?&rdo;
&ldo;放屁!誰勾引你!別顛倒是非!&rdo;刑警扭著脖子,唾沫橫飛地反駁。
&ldo;看,看,繩子都被打濕了,別嘴硬了!&rdo;
&ldo;你……&rdo;男人詞窮。給嚥住似地,瞪得鼓鼓的眼睛都把黑布撐起來了。
&ldo;滾!&rdo;刑警雖然兇得要死,可是不停地……
沈南秋肯定不願意。人怎能如此迂腐地表裡如一。平時恩愛有加,到了床上,在性面前,就更不能相敬如賓,見他一副無比羞惱、彷彿責怪自己同流合汙的樣子,他笑了:&ldo;我知道你很看重警察的身份。哪怕它只是過去時。可警察又怎麼了?警察就不能□□了嗎?警察就不能在床上搞點花樣嗎?難道和伴侶做的時候過於無拘無束就不是警察了嗎?聽話,我還想要吶。&rdo;
被教訓了一頓,刑警的臉紅撲撲的,話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也不好再忸怩下去,只能盡力習慣對方施加給他的歡愛的強度和豐富性。他也算過來人了,孩子都兩個了,也瞭解伴侶的脾性。
&ldo;放心,不會疼的。&rdo;沈某人拍著他的背,輕聲細語地哄著他。
曼天翔下意識地還是有些排斥,不過不等他搖頭……
哦豁
天時地利人和,才可能將他壓倒做這種事。正因為如此,沈南秋才覺得特別新鮮。就像炒股,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下跌,突然有點看漲了,哪怕過後再跌下去,也是感恩戴德的,而且會永遠津津樂道這段奇蹟。不管怎樣,就算愛人的身體不是很好,時不時鬧下彆扭,可總體保持著和諧。
而且他自己也很守規矩,從不出軌。不是不想出軌,而是無人有讓他出軌的價值。何況雙性人是很珍貴的。至少有半輩子這麼長他不會對曼天翔產生厭倦。
果果長大了一點,兩人就考慮搬家。鄉下的別墅已經完工,必須的和不必須的配件也相應就位。其實他們並沒什麼東西要從原來的地方拿走,沈南秋最重要的就是那些書,心理學、醫學、社會學各方面的都有,曼天翔則更簡單了,他直來直去,也沒幾樣身外之物。於是帶上兩個孩子,幾個女傭和保鏢就開始迎接喬遷之喜了。
離開x市之前,刑警回到了那套三室兩廳的房屋,看來還是有些戀舊。這個地方充滿了太多的記憶,他想再回味一遍。當他走到其中一個房間的面前,才發現,自己原來記掛著這個未解開的秘密。他並不介意灰塵撲了他的臉,也不後悔讓那些過往在此重現。人總是在經歷。沒有經歷就沒有過去,走過從前才有未來。幾年來,他的心寬了不少,待人待事都有了些改變。
他還記得那個痴迷的夜晚,鋼琴的琴聲從客廳傳來。自己如同夢遊,在走廊上面。接著他就摸到了這扇門。它似乎永遠緊閉。當時就很想進去,可他沒有鑰匙。也絲毫沒想到,會和房子的主人定了終身,就這麼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起。
任何東西都經不起時間的腐蝕,那扇門毫不例外。它已經悄然無息地開啟了一條縫隙,像是某種默然的召喚。任何人都以為時間是種洗禮,可更多的是被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