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族領兵大將瞧著身披雪白鎧甲的女子,就氣得渾身發抖,又看著自己身上綠色的鎧甲,憤恨地將頭盔給扔在地上,舉著大刀就朝著女子砍去,就見她輕身偏過去,又笑著說。
本小姐還是奉勸你將綠帽子戴上吧,不然待會兒我都擔心你的腦袋承受不住啊。
死娘們,我殺了你!
孟羽兮聽著稱呼,只是勾了勾唇角,又勒緊韁繩,馬兒的前腿往上仰起,韁繩一用力,只見紅色的鞭子在空中劃過,對方的身體被甩過來,恰好馬兒的雙腳落地,就踩在了他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你......
都說了,讓你戴上綠帽子,非是不聽。
看著馬蹄下面被踩爛的屍體,孟羽兮的面色不改,號令全軍,和藍色鎧甲男子並肩作戰,將蠻族計程車兵打得落荒而逃。
站在瞭望塔上的北雲煦透著鏡子看戰場上的皎白身姿,目光放在她手上飛舞的鞭子好久,瞧著她利落乾脆的鞭法,又見她嘴巴動了動,對面的敵人似乎身體在顫抖,就捂著胸口倒下去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敵方潰不成軍,瞧著笑哈哈跟旁邊公子玩鬧的孟羽兮,北雲煦看了她一會兒,唇瓣隱隱帶著笑意。
末將孟漾棠參見太子殿下。
少將軍不必客氣,快起。
北雲煦見她們勝仗歸來,笑著去城門口等他們,瞧著似乎驚訝的孟羽兮,笑了笑,又見藍色鎧甲公子下馬行禮,瞧著他的氣度也知道這便是平西將軍府的少將軍,孟漾棠。
這兩天末將一直在軍營,未曾參拜太子殿下,還望太子殿下見諒。
少將軍不必自責,軍務為重。
說著,北雲煦看向孟羽兮,微笑著打量她身上的鎧甲,英姿颯爽,可跟昨夜偷看他洗澡的女子完全不同,但面上這份調皮倒是沒有改變。
沒有想到孟小姐的武功如此高強。
哈哈,太子殿下過獎了。
北雲煦見她忽然還謙虛起來了,笑著打趣,孟小姐如此厲害,怎麼還怕起土匪了?
哎,這個嘛......哈哈.....
知曉太子殿下是在說昨天她裝柔弱的事情,孟羽兮面上保持甜笑,意圖用美色過關,可是好像比美,就太子殿下的美貌,她好像比不過。
見她支支吾吾的,北雲煦也沒有為難她,只是笑著跟孟漾棠說起了軍營的事情,餘光瞥到孟羽兮鬆了一口氣,眉眼帶笑。
奎石?
南楚國能夠引起疫病的奎石?
不錯,京城內已經有奎石的出現,根據孤的訊息,奎石是從清河流出去的。
所以太子殿下才來清河?
嗯。
孟漾棠蹙眉,奎石一旦出現,必定爆發瘟疫,什麼人如此歹毒,竟然將奎石引過來,而且竟然又栽贓到他們平西將軍府。
不過太子殿下跟他們說這件事情,這是相信他們?
清河的流域很多,尤其是大大小小的分流,實在不少,這些年我們平西將軍府也聽從朝廷的吩咐,剿滅海賊,但清河水域複雜,這兩年雖然也剿了不少海賊,但清河不小,想要完全剿滅,還需要時間。
北雲煦點點頭,看向孟漾棠說,奎石有在清河的痕跡,還是要儘快找出來,不然流傳出去,爆發了疫病實難控制。
好,末將會加強清河水域的巡邏。
北雲煦跟孟漾棠在說奎石的事情,見孟羽兮一語不發,好奇地問,孟小姐可是有什麼想法?
聽到太子殿下的聲音,孟羽兮微微蹙眉,關乎平西將軍府,她認真地思索了一番,拿出清河水域的分佈圖,若奎石真是從清河流傳出去,那範圍便可以縮小了,因為畢竟是奎石,能從清河的水域流傳到京城,若是不想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