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蔓蔓想著,楚擎這個年紀在古代,已算是超級剩男了,所以梁氏問的這個問題,也是她非常關心的問題吧!
她看向他,她也很想知道那個傳說中,連渾身都散發著的陸幽然都能抵抗得了的沙場屠夫,究竟有沒有心儀的物件?
楚擎想著,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若是答沒有,怕是又要讓母親難過。他若是答有,那麼這個女子究竟是誰呢?
他看向了陸蔓蔓,正巧她也在看他,他說道:“楚擎他對自己感情的事情不張揚,他有無心儀物件,我還真不知道。”
梁氏道:“我在冷宮之中,張太醫常來照拂我,我聽說,張太醫的女兒張若水也她的母親就在沙城,對嗎?”
楚擎點頭,“是的。”
“那張若水也十之有九了,我聽張太醫的意思,是想讓若水與擎兒在一起。但擎兒那個孩子對於感情之事太過木訥,我生怕他懂不了若水的意思,耽誤了人家姑娘。”
陸蔓蔓笑出了聲,就以原著中對楚擎的那一段的描寫,雖說只有短短几行字,但是字裡行間,無一不透露他的不解風情。美嬌娘都快躺在他了,酥軟聲音說冷,而他也只是讓身邊的侍衛給她送了一床被子進來。試問這樣的榆木腦袋,真的能找到心儀物件?或者說,心儀他的物件從暗示到明示,再到直接上陣,他是否都會理解不了別人的意思?
楚擎看著陸蔓蔓,那眼神分明就在問,有那麼好笑嗎?
最後她深呼吸了幾口氣,終是將那笑忍住了,梁氏問道:“蔓蔓,何事如此開心?”
她喝了一口清茶,然後道:“梁伯母的話讓我想起了表哥,表哥也是木訥得很,而且表哥身邊的侍衛小武也很木訥。”
梁氏也臉上帶著笑意,她說道:“蔓蔓,男人的木訥,有時並不是真的木訥,那種木訥是一種愛的表現,也是對女子的保護,明白嗎?”
她對著他眨巴眼睛,好像在問,表哥,你是假裝木訥,其實是在保護我嗎?
可在她心中,她才不這麼認為,她覺得他就是真的木訥。
楚擎心中明白,張若水和她的母親來了沙城也有幾年了,而且她也到了適婚年齡,而且來她家中提親的人,更是將她家的門檻都踏碎了,但她都一一拒絕了。他見過張若水幾次,她是個話不多的人,性子也是極冷的,他倒是不知道張太醫竟想著將他的寶貝女兒許給他,只是因為張太醫多般照拂他的母親,所以他對她們母女也諸多照顧,但他的照顧並不是他親自去,而是吩咐了手下去完成。
他唯有說道:“梁伯母,若水姑娘志不在成親。她在沙城自己開了一間藥鋪,每日隔紗診脈,做懸壺救世的美事。”
梁氏也點了點頭,她說道:“女子就該有屬於自己的一番作為,這位若水姑娘,我很是欣賞。昭兒,你回去之後,定著梁伯母撮合若水姑娘和擎兒。”
“伯母,何不您自己親自去呢!我想楚擎也是希望能和您住在一起。”
她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道:“昭兒,我這輩子,是出不了皇宮了。”
“伯母,只要你信我,我便可以讓您出去。”
他的話,不僅讓梁氏受到了驚嚇,更是連陸蔓蔓都震驚了,他雖說是雲麾將軍,這裡雖說是冷宮,但皇宮聖地,是連飛出一隻鳥兒都困難的地方。他竟然想著將一個大活人送出皇宮,他是不要命了嗎?
陸蔓蔓立馬暗地裡踩了楚擎一腳,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梁氏道:“昭兒,你剛才說的話,莫要再說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伯母,這也是楚擎的意思。他希望你能離開皇宮,和他一起回到沙城去。”
梁氏的身子微微一顫,她問道:“昭兒,你的意思是,擎兒回來了?”
他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