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他的聲音,這才認出來是他,周楚。
可是他為何會這般摸樣,出現在她面前?難不成他也遇到了想要殺他的人?
他確認了陸蔓蔓並沒有受傷之後,再看向,然後聲音中帶著嫌棄,“你怎麼又受傷了?”
道:“楚”他的話還未說完,便又意識到此時的狀況,還不能將他的身份暴露了。他們一起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了幾年,他更狼狽的樣子他都見過,所以當楚擎剛出現的時候,他便認出了他,他接著又道:“還好你來得及時,否則我不知又要躺上幾個月。”
“呃?雲麾將軍這是在說笑話?我可是來找我家蔓蔓的,她也是個傻的,這幾次三番為你涉險,你非但不感激她的好,還將她往死裡坑,我真得將她帶回去好好治治腦袋。”他說話間,已是走到了陸蔓蔓的身邊,然後小聲對她說道:“蔓蔓,我先告訴你,我身上的血跡都是別人的。”
說話間,竟然有些得意的意味在裡面,她一想起上次她以為他受了重傷,趁他睡著將他衣服撥了的事情,臉不免一紅,然後下意識靠得他近了幾分,她小聲道:“能不能不在這個時候說這件事情?”
他倒是提高了音量,“怎能不說,有人覺得佔據天時地利,想用一百死士想要置我於死地”他說到這裡,然後用眼角餘光掃視了剩餘的十來個死士,他彷彿在說,別人一百死士皆不能傷我汗毛,你們十個又能奈我何,不過是自找死路而已。
他明著是在和陸蔓蔓說話,其實他的話,都是說給那些死士聽的。
陸蔓蔓聽罷,倒是非常驚訝,“一百死士?”
他小聲道:“嗯,他們佔了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天險,但是他們沒有料到的是,由於那處地方的確兇險狹窄,每次與我打鬥的人只有一人,所以他們算是想用車輪戰將我戰至睏乏,但他們沒想到,我在陸府這段時間吃得好、睡得好、修養得好,沒有那麼容易便覺得睏乏。”
她聽得心驚膽戰,一邊為他脫險而感到慶幸,一邊又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他究竟是什麼身份,才能讓人這麼大費周章想要要他的命?而且從剛才的反應來看,該是認識他的。
微微側身,他冷言道:“你離我的表妹太近了。”
“呃?更近的時候你是沒有看見。”
她暗自掐了他一把,他便微微一笑,然後在她耳邊道:“好了,蔓蔓,我不將那件事情說出來,那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他的聲音雖說不大,但是站在他們周圍的是絕對能夠聽見的。今天的周楚有些反常,以前雖說他也偶爾貧嘴,但是對於她還算是彬彬有禮,而且他在她的印象中,他並不是一個不分事態緊急的人,這些話在這種情況下是沒有必要講的,而他這麼講了,分明就像是在講給聽的。
周楚倒是和她說過,他喜歡她,所以這是他吃醋了?
她想著他剛才的話語,竟是覺得又有趣又溫暖。
不過陸蔓蔓悄悄瞟了瞟的臉,他的臉色並不太好。
陸幽然見到楚擎來了,她見大勢已去,便高聲道:“這次算你們這次走運,撤退。”
待黑衣人全部撤退之後,楚擎淡然地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的張若水,他對道:“雲麾將軍,還不將你的美嬌娘扶起來?”
依舊提著刀,他臉上的怒氣未減,他道:“你胡說什麼?”
“那可是你最愛的水兒,只功夫未見,你怎麼就忍心讓她坐在地上了?”
他看了看楚擎,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張若水,他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楚擎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何事,沒有人比你們兩個當事人更清楚,你若記不起了,可以問張姑娘。”
還是不可置信,他又看向了陸蔓蔓,像是在尋求幫助。她之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