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易天賜和易中海搬離了四合院,但是,該有的相處還是有的。
比如。
現在沒有工作的閻埠貴,依然還要租用易天賜的魚竿。
沒法子,人家易天賜的魚竿看上去就比他的要好。
更何況每次還是有一點兒收穫的。
“天賜,你來了。”
“今天沒釣到啥魚,你看,能不能......”
閻埠貴每次都想賴,沒了工資,就靠著這個賣錢了。
也就是易天賜懶得計較了。
“明天多給我一些蝦吧。”
“到時候我再給你拿瓶酒。”
易天賜也懶得在這裡停留。
“哎,好,謝謝你了。”
“我明天多給你抓點兒蝦。”
“魚也給你一條。”
閻埠貴為了酒,自然變得大方了。
易天賜給的酒可是好酒,每次喝著都是回味無窮,有股子肉味兒。
“行,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別跟人說我來這裡了。”
易天賜說完,也沒理會閻埠貴的疑惑就走了。
“爸,易天賜剛才說不讓說他來這裡。”
“他是來幹什麼的呀?”
閻解成剛好聽到了。
“管他呢,你最近下班早點兒回來,多陪陪你媳婦兒,明天再去確定一下預產期。”
閻埠貴說完就走了。
“哦,知道了。”
閻解成依然看著進去中院的易天賜的方向。
“嘿,劉光福!”
就在這個時候,閻解成看到了帶著袖章的劉光福走了進來。
“幹啥?”
“對了,你跟你爸說一聲,最近少在衚衕裡咬文嚼字的,說話通俗點兒。”
“老師都不當了,還賣弄啥。”
劉光福覺得,這也是一種舊思想。
“哎,行,我一會兒就去說, 我跟你說,剛才......”
閻解成在劉光福的耳邊說了一下剛才的事兒。
“你說的是真的?”
“易天賜真是這麼說的?”
劉光福低聲問閻解成。
“真的呀,這還能有假,我聽的真真的。”
“我看,上次二大爺說的事兒,八成是真的。”
閻解成一臉的認真。
“我說什麼了?”
“還有,我現在可不是什麼二大爺。”
劉海中也隨後推著腳踏車回來了。
現在的劉海中,是真正的官了。
這出來進去的,官架子擺得十足。
就像是現在,昂首挺胸的,一臉的從容,雙眸看人都不帶笑的。
可能感覺這樣更加有威嚴。
“哪的話,傻柱那個二愣子,哪裡是當管事大爺的料啊。”
“也就是明面上算是。”
“要我說啊,咱這四合院中,論處理事情,真有資格當這個管事大爺的,那絕對是二大爺您啊。”
“不對,您應該是一大爺。”
閻解成在街道辦幹了幾個月,升職沒希望,別的沒學到,這溜鬚拍馬可是學到家了。
“嗯,我現在也時間管院子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我管的,那都是響應國家的打啊事兒。”
“你們剛才是說什麼?”
劉海中自然也是接下了閻解成給的高帽子。
“剛才閻解成說易天賜......”
劉光福把剛才的事兒又重新跟劉海中說了一下。
劉海中瞬間兩眼放光:“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