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自己,曲卓果斷選擇“出售”。
上一秒還被手按著的手槍,下一瞬莫名的消失。同時,曲卓知道自己有了看不見摸不著的251.74元餘額。
神不知鬼不覺的幹了“壞事”,曲卓剛要裝作沒事兒人似的起身。
“噠噠噠~”
槍聲乍起,場面瞬時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曲淑嫻發尖的吼聲:“立刻停止反抗,不然擊斃你們!”
這一嗓子震懾力十足,保衛科的人全都老實了。
“別開槍!”姜文革嚇得頭皮發炸,捂著腮幫子喊:“曲紅旗真謀害革命群眾啦。長豐街的呂祥子。我來前兒人都不行了,現在弄不好已經沒啦!”
姜文革有名有姓的喊出“受害者”,還是很有說服力的。龍坨子大隊這邊的人全都看向曲卓。
曲卓壓根不認識叫呂祥子的人,納悶的問:“他誰呀,我謀害他幹嘛!”
姜文革掙扎著站起來,指著曲卓喊:“你少裝蒜。你昨天給他修的話匣子。敢說不認識?”
“修話匣子?”曲卓回憶了一下,曲紅旗的記憶中,昨天確實有個姓呂的,抱著個老式電子管收音機過來修。
於是不大確定的問:“你說的那個人,個兒不高,有點地包天?”
“對,就是他!你在話匣子上動了手腳,把呂祥子電的就剩半條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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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匣子那玩意通電才能用,有電就有可能電到人了。而且,苦主還有名有姓有地址。姜文革的話喊出來,在場的人基本全都信了。
曲淑嫻瞅了瞅曲紅旗,有點遲疑的發出異議:“不對呀,曲紅旗擱我家修的話匣子。我瞅他修完了都會試驗一下,要電人的話,試驗的時候就電了。”
“所以呀!”姜文革來精神了:“肯定是他使了什麼手段。當時不電人,過後才漏電!”
“淨扯,姓呂的啥大人物呀,值得費那勁謀算。”曲淑嫻不信。
“所以呀!這不抓他回去審嘛!”姜文革指著曲卓:“趕緊的,跟我回去認罪伏法!”
曲卓差點沒氣笑了,姓呂的抱來的收音機沒大毛病,調頻旋鈕氧化接觸不良。昨天曲紅旗只是清理矯正了下簧片,其它地方連碰都沒碰,屁的謀害呀。
就算收音機裡線路老化,來回搬運時搭火竄電了,眼下天乾物燥,除非光腳踩著導通物,不然,手碰上去電流在身體里根本不會形成通路。
電流不過人體,直接觸碰220V電,最多被打一下手指頭,怎麼可能電去半條命!
退一萬步講,就算真電到人了,正大光明的上門調查唄,幹嘛鬼鬼祟祟的?
這事肯定不對勁!
心裡有底,曲卓懶得跟一幫人浪費唾沫解釋原理,篤定的說:“不可能!那個話匣子我有印象。木頭殼的,根本不導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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