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矜年睡得雙頰粉紅,一整個面若桃花容光煥發,瞬間氣笑了:「我以為你生病了。」
沈矜年給自已在腰後面墊了個枕頭:「有事兒?」
陳含直言道:「你請假三天不見人影,手機關機訊息不回,特意來關心一下。」
說著突然想起來什麼,趕緊從包裡取出來一罐藥膏:「這是顧硯讓我轉交給你的。」
沈矜年有印象,是塗嘴唇傷口的。
陳含玩味地上下打量著沈矜年:「你倆搞到一起了?誰家好人會送這種藥膏啊?」
一句話如炮彈似的威力巨大。
「陳含你個狗!」把沈矜年嚇得垂死病中驚坐起:「別這麼噁心。」
陳含跟著狂笑不止,笑夠了又換上正經表情:「我真的以為你們兩個在一起了,最主要的巧合是…顧硯也失聯好幾天了,聽說家裡沒人,手機也聯絡不上,學校已經在秘密搜查了。」
沈矜年突然想到那天的黃毛和豬頭老大,心裡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顧硯不會遭人報復了吧?
那些人完全就是畜生,不論abo只要落到他們手裡肯定沒什麼好事,而且還人多勢眾,手段陰險至極。
顧硯孤軍奮戰,肯定抵抗不住他們。
沈矜年當即有些坐不住。
裝模作樣地找了個理由把陳含攆走以後,他又趴進床底把前兩天丟掉的小紙條撿回來,換了套衣服直奔顧硯家。
第25章 是不是長得像我
顧硯家的門和鎖都完好無損,沒有被人為破壞的痕跡,應該是顧硯主動鎖門離開的。
既然是他自已鎖上去的,那就不該是受到了黃毛豬頭的脅迫。
但是顧硯為什麼會失聯呢?
沈矜年照著小紙條上面的電話號碼,一連撥了好幾個電話出去,結果確實如陳含所說的一樣,無人接聽。
簡訊同樣的,沒有回覆。
他去敲鄰居的門也沒有回應。
沈矜年心裡的焦躁不安開始成倍發酵。
無可奈何之下他又去找了小區的物業管家,詢問有沒有什麼線索。
物業掃地的大爺擰著眉心回憶了好久,突然眼前一亮:「你說的是六單元的住戶?」
沈矜年趕緊點點頭:「對。」
「前兩天烏泱泱的來了一群人,直接去那棟樓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沈矜年心底一沉,腦袋裡率先閃過的就是豬頭和黃毛那一群人。
「那您還記得那群人都長什麼樣子嗎?」他緊張得渾身發虛汗,「比如剃著光頭膀大腰圓,長著頭髮的面黃肌瘦?」
大爺攥著手裡的掃帚,慢吞吞地坐在路邊的花池上。
一雙渾濁的眼珠左轉右轉努力地回想那天的情景,好不容易才從混沌的記憶裡扒出一點線索:「對!那群人長得都凶神惡煞的,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沒有頭髮,手裡還拿著胳膊粗的鋼棍,氣勢洶洶地就上樓去了,天老爺,可嚇人咯!」
聽到這裡,沈矜年心裡就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面色肉眼可見地慘白起來。
他給老大爺道了謝。
沈矜年捂著胸口長長地喘了兩口氣,等冰涼的四肢緩過一點血色後,顫抖著從口袋裡取出手機,邊走邊打110。
他害怕顧硯出事,精神格外緊張,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埋著頭和接線員匯報情況上。
絲毫沒留意到自已對面走來一群人,自已重重地一頭撞進個寬闊的懷抱裡,砸得鼻子痠疼。
直到痛感漸弱,他才發覺有股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沈矜年心跳如擂鼓,猛地抬起頭看向身前的男人:「你」
顧硯摟住沈矜年的雙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