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見。”沈煦說完,轉身朝著門外便走。
“煦兒,你不回府嗎?”
沈煦頓住腳步,側頭冷冷道:“父親還是稱呼我為逆子吧!這聲煦兒讓我挺不習慣的,府中我就暫時不回了,等父親大人何時做好了讓我回府的準備,再讓人通知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中,石母神情激動的迎了上來:“煦哥兒,你回來了?”
“回來了。”
“好,好!你成了侯府世子,以後他們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沈煦扶著石母的胳膊走進正堂:“嬤嬤,這些日子還是要辛苦您一下,我如今還不能回侯府,等晚些時日時機成熟之時,我再回來。”
“好,都聽你的。”
“那女人處理了嗎?”
“煦哥兒放心,她如今已經是王馬伕的老婆了。”石母冷冷一笑,敢幫著那女人算計少爺,還想上位?不忠心的奴才狗都不要。
石母直接給她下了春藥,丟給了馬房的王馬伕。
“老王頭今年五十多歲,一輩子無兒無女,沒有娶過老婆,突然得了綠意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自然高興,聽說少爺封了世子,還說要過來謝恩呢,我沒讓他來,怕他汙了少爺的眼。”
“過些日子,我們怕是要搬院子,嬤嬤多上心,別讓她們趁機塞些亂七八糟的人過來。”
“放心,我省得。”
沈煦又與石母聊了幾句,便要離開。
“煦哥兒,今日不留在府中嗎?”
“不了,我還有事,以後時間還長,過幾日我再回來。”
離開沈府,沈煦一跟快馬加鞭來到玉清觀。
“師父,我已經被皇帝冊封為威遠侯世子。”
“這不是很好嗎?這些原本就應是你的。”
沈煦雙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師父,若不是您多年教導,也不會有今日的沈煦,多謝師父大恩。”
沖虛道長笑上前扶起他:“你既喚我一聲師父,又何必如此。”
他仔細看著沈煦日漸明朗的運勢,笑著點點頭。
次日,沈煦又備了祭品,親自到外祖父與母親墳前上香告祭。
到了入宮那日,沈逸被皇帝當面敲打了一番,又封沈煦為五城兵馬司西城指揮使。
直到離開皇宮,沈逸依舊覺得臊得慌,皇帝倒是沒明著訓斥他,只是暗戳戳的說著什麼父慈子孝,先有父慈才有子孝,什麼兒子已過弱冠卻連親都沒成,等等等等。
沈逸從未覺得如此丟臉過,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